惊的如丧家之犬般惶惶不可终日,更不必急匆匆的赶来请罪!只是没想到他居然如此绝情,连我们请罪的话都不肯听上只言片语,便已人去楼空,看来只能受罚,再无其他路可走!”
余楚水一脸谨慎的压低声音道:“莫非钟兄真打算束手就擒坐以待毙?”
胖弥勒钟方露出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道:“余兄,帮内手段你又不是不知,若非昔日惧怕帮中手段歹毒,你我又怎肯轻易入了诸葛帮,做了他们的属下!此时你我若是生出二心,只怕更会惹火烧身!”
余楚水道:“钟兄,兄弟正是心知帮中手段毒辣,才生出反叛之心!钟兄,你莫忘了昔日帮中犯错之人,哪一个不是身遭酷刑,受尽折磨而死!如今我们办事不力,受罚固然避免不了,只要留得性命,原也无话可说!只不过他却不肯听我们只言片语的解释之词,此人若是回到帮中,定然会将所有罪责推到你我二人身上,那时只怕就是家毁人亡的下场!”
胖弥勒钟方的胖脸上顿时吓得冷汗直流,些许才缓过神来,结结巴巴的道:“依余兄之意,你我二人如何应对?”
余楚水道:“钟兄,你我二人应趁此机会,一面安排好退路,一面广邀好友,以免帮中之人暴起发难,杀我们个措手不及!一旦时机成熟,来个金蝉脱壳,岂不从此一劳永逸!”
胖弥勒钟方显是已被诸葛帮吓破了胆,来回踱步心中犹豫不决,过了片刻,似乎心中已有了主意,停下脚步望着余楚水斩钉截铁的道:“余兄,方才所言甚是有理!此刻你我二人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就依余兄所言,你我二人暗中谋划,或许侥幸成功,还能保得性命,最坏无非是一死而已,怎么也比束手待毙要强的多!”
余楚水见胖弥勒钟方允诺,一颗悬在嗓子眼中的心终于落回肚中,不然余楚水今夜断然不会轻易放胖弥勒钟方离开,毕竟诸葛帮手段太过毒辣,若是泄露出去,余楚水一家几十口人命只怕都将不保,万不得已时,余楚水只能杀人灭口!
余楚水和胖弥勒钟方他们二人又压低声音密议了一番,商讨完所有应对之策,正欲离开房间,余楚水望着纸窗露出一丝讶色,居然忍不住走了过去!
胖弥勒钟方见余楚水神色有异,向着纸窗走去,以为余楚水发现了可疑的帮中之人,脸色刹那间变得毫无血色,冷汗瞬间爬满了额头,一时间愣在当场!
余楚水只在纸窗前停留了片刻,便已转身而回,手中拿着两个娇嫩欲滴的鲜红辣椒,见胖弥勒钟方面如土色,便笑了一笑道:“不知何人在窗上放了两个辣椒,兄弟看着鲜红诱人,便取了过来,意在沾沾喜气,不想却惊吓到了钟兄!”心中却暗暗骂道:这姓钟的如此胆小,只怕要坏老子的事,今夜老子回去,就早做准备,必要时老子可将其丢下,留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