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与蜀中唐门的后人知之,两位前辈也因耗费心智过剩,俱都埋骨苗疆,后来念及两位前辈的苦心,无论是诸葛帮还是蜀中唐门对此事都绝口不提,江湖中更是无人清楚为何令人胆战心惊的万蛊针突然绝迹江湖!”
老酒鬼雷动天初始也如那些江湖汉子般疑心白衣男子的话,不过眼见白衣男子言之凿凿,当下不免多信了几分,立时如众人般望向奄奄一息的鹊先生,心中狐疑:既然万蛊针上的蛊虫已然一把火烧绝,那么华东来中的万蛊针上的蛊虫又是从何而来?
鹊先生勉力笑了一笑道:“不错,华东来中的的确不是万蛊针,更非令人闻风丧胆的万蛊针上的蛊虫,只是苗疆土人惯养的普通蛊虫,只需会点蛊术之人就可轻易去除,更不会随血而出!”
华东来此刻苟延残喘的就像一只随时都会毙命的野狗,听闻鹊先生之言,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冲着鹊先生吼道:“你……你……你害的我好苦!”
鹊先生望着华东来眼中毫无半点怜悯之色,只有倾尽三江水也化不开的浓浓恨意,些许一字一句的道:“华东来,今日你终于也体会到了被人数次欺骗的痛苦了吧!想我儿秦升,拿你当换命的兄弟,你却害得他惨死,如今你落得这般下场,仍难解半点老夫心中的恨意,只恨老夫未能一举除掉这些助纣为虐的家伙,着实是平生一大憾事!”
那些江湖汉子此刻方知自己与华东来都被鹊先生耍弄于股掌之中,差点落了个自相残杀的局面,当下七嘴八舌的问道:“我与你有何冤仇,居然如此害我!”
“秦升之死与我没有半点关系,你为什么要害我?”
“老匹夫,若非见你命悬一线堪堪毙命,老子定然将你大卸八块!”
一时间,厉声质问者有之,破口怒骂者有之,愤激不语者有之,却无一人愿上前动手折辱鹊先生,只因这些江湖汉子虽贪生怕死卑鄙无耻,却也残存半分良知,眼见鹊先生命不久矣,着实不忍出手,又因鹊先生虽将众人戏弄于股掌之中,只华东来一人伤重难活,其他人却并未受到半点伤害,是以被鹊先生所愚,心中除了有些愤慨外,却并无多大恨意,是以当然不愿出手伤害已命在顷刻的鹊先生!
鹊先生对众人的怒骂质问毫不在意,只是坦然受之,目光死死的盯着华东来道:“华东来,若非你自负多智,心中狐疑不定,怎会接二连三的中了老夫的计谋,不过你也不枉了,这些计谋老夫几乎每日都在心中盘算千遍万遍,直到今日眼见你已命不久矣,老夫才算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头!”
白衣男子此时突然开口问道:“鹊先生,事已至此,你与华兄的恩怨我不便插言!只不过刚刚我言及先祖之往事,你眼中似乎露出不屑之色,不知鹊先生是何意?”
鹊先生轻咳了几声道:“兄台不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