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惹人喜爱!”
唐纯儿吐了吐舌头,伸出青葱般细嫩的手指轻刮了一下自己的脸,笑嘻嘻的道:“不知羞……不知羞,明明是想用纯儿要挟大叔,却还装出一副好人模样,纯儿自然要报复一下了,谁让你把纯儿当做不懂事的小丫头呢!”说完,又冲着白衣男子做了一个鬼脸!
唐斩哈哈一笑道:“二公子,你虽手臂有些异样,但也不必惊慌,纯儿固然有些顽皮,但生性良善,断不会做出用毒害人之事,只不过小女孩一时被你用来要挟我后,心中气不过而已,才会动了胡闹的心思,出手捉弄你罢了,你乃江湖上的一流人物,自然不会与她一般见识!”
唐斩此言看似责怪唐纯儿的胡闹顽皮,实则却是话里有话,分明是在取笑白衣男子不顾身份,居然对一个小姑娘用阴招,还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吃了唐纯儿的暗亏!
白衣男子听了唐斩的话,差一点没能压住心中的怒火,但瞬间脑中灵光一现,暗道:唐斩这厮分明是在故意激怒自己,只要自己不能忍住一时之气,贸然与唐斩翻脸,只怕到时争斗起来,老酒鬼雷动天借故溜走,自己岂非难逃罪责!当下故左右而言他的哈哈一笑道:“唐兄,你我虽今日初次谋面,但小弟却对唐兄为人敬佩不已,深知唐兄做事向来不拘小节,往往出人意表,但绝非不念旧情之人,试想以蜀中唐门与诸葛帮的渊源,唐兄断然不会做出令小弟为难之事!至于纯儿天真烂漫,些许顽皮之事,小弟怎会记在心上,着实是怕唐兄为老酒鬼雷动天此人所骗,一时被他蒙蔽,让他借此机会逃走,那么你我二人岂非是丢人丢到家了!”
老酒鬼雷动天喝了口酒,哈哈一笑道:“这位诸葛帮的二公子,胡说八道的本事着实不怎么高明,老子虽落入你们的手中,但老子绝非贪生怕死之人,更不会做出坑害朋友之事!唐斩今日既来找我喝酒,我们之间就只论喝酒的事,不论其他,不然唐斩若想动手,只怕二公子亲自出手,也未必拦的住!何况老子我并不想走,没有见到你们诸葛帮那位阴狠毒辣神神秘秘的帮主,岂非人生一大憾事,是以你也不必枉做小人,处处用言语缚住唐斩的手脚!至于你自己得罪了纯儿之事,你乃能屈能伸的七尺男儿,何不自己与纯儿陪个礼,以纯儿这小丫头的大人大量,想必也不会为难与你,自然会手到病除,解了你此刻手臂上的痛楚!”
若是唐斩的话还给白衣男子留了些许颜面,那么老酒鬼雷动天的话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嘲笑,甚至还有几分羞辱戏弄,顿时令白衣男子的脸色立马有些难看,眼睛里忍不住飘过一丝杀意!
老酒鬼雷动天却视若无睹,喝了口酒嘿嘿一笑道:“二公子定然觉得我有些不知好歹,甚至有些不可理喻,落到如此田地,居然还敢取笑与你,其实道理很简单,只因老子我料定了,此刻你绝不敢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