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热气。
僵硬地看了面前这人两眼,温故知干脆就着茶盏继续喝:“脸色是不太好,伸手来我给你号号脉。”
李景允揉了揉眉心:“不是我。”
“嗯?”温故知侧头。
内室床榻之上躺了个人,不用走近都能闻见空气里浓厚的血腥味。
神色一凝,他起身,大步走过去探了探她的脉搏。
“三爷这实属过分了。”他皱眉,“怎么把个姑娘伤成这样?”
李景允靠在隔断边,没好气地道:“不是我。”
顿了顿,又别开头:“也算是与我有关。你只要把人救回来,之前说的那个事,我便应了。”
温故知意外地看他一眼,不过也没空深究,拿了随身的保命药给她塞下,又让人去打水。
“三爷回避,我要给这姑娘清伤口。”
李景允点头,转身想退出去,可退了两步他觉得不对劲:“我回避,那你呢?”
温故知莫名其妙:“我是大夫,三爷没听过病不忌医?”
他走回来,顺口就接:“我养的狗,也不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