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透了他的额头。借着车灯的余光，夏建都能看着鲜血从他的脸上流了下来。
毛森手里的枪掉在了地上，他强撑着身子不能倒下去。他断断续续的问道：“你是警察？”
韩娟手里提着一把手枪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枪口还冒着烟。她冷声说道：“你说对了，我跟你们很久了，从你和毒蛇一接触，我就跟上你了”
毛森听了韩娟的话，这才扑通一声栽倒在了地上。
“什么？你真是警察？”夏建失声问道。这是怎么了，不会是做梦吧！这一天当中发生的事情太离奇了，一件一件让他想不清楚。
韩娟长出了一口气说：“我是缉毒行动小组侦查员，这事你们王总知道”
“什么？你是警察？”席珍也是打死也不相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