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廉耻!”
姜媃气笑了,头疼的厉害,她也不想惹他,遂低下眼睑,沉默以对。
她也就没看到,少年鬓发下的耳朵尖,悄悄泛起了一点薄粉色。
“没有下次!”秦野依着习惯,往腰封里一摸,果然找着把金钥匙。
他丢给姜媃,忙不迭地就要出去。
姜媃斜他一眼,闲闲的说:“秦野,记得找封卿拿回叠色画技手札,你刚才亲口答应我的。”
秦野驻足,没有转身。
姜媃一边开锁一边说:“对了,还有戒毒,两刻钟前你抱着我腿,痛哭流涕,说要改邪归正,往后专心画画,求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一定把毒戒了。”
“不可能!”秦野回身,眼神极冷。
姜媃揉着手腕,从石床上跳下来,脚尖才落地,她膝盖一软,差点没摔了。
她撑着床沿,认真忽悠:“不是你自己说的,我还敢骗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