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沙就像是完全和那根骨刺没有任何的排斥一般,不像丁忧,被骨刺刺到后遭受到了百般折磨,反而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还在为眼前的车祸场景而感到震惊不已。丁忧将露出尖刺的骨刺重新揣回衣服,一双眼睛定定的看着米沙的胸前血洞。血洞中有白嫩的小手堵住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聚合,不过丁忧知道这并不代表着米沙的能力,骨刺的伤口即便是没有自我修复的能力也能够自动复原,他当时并不是马上就具备了自我修复能力但是醒来后身上的伤口就已经愈合了。丁忧更关心的是米沙胸口探出来的那几只小手。这时倒塌的大货车里隐隐传来呼救的声音,听起来应该是一个中年男子还有女子的声音。丁忧深深地看了眼米沙道:“站在这里不要动。”说完将外套脱下来丢给米沙身子一晃就出现在大货车的驾驶室,从里面拎兔子一般拎出来一男一女,这两人并没有受什么伤只不过是惊吓过度罢了。丁忧看了看他们车上的货物都是些成箱的蔬菜没什么利用价值,好在车厢里面还有一件军大衣,丁忧探手拿了出来。那一男一女此时还处于恍惚的状态,刚才大概是喊得太用力再加上惊吓过度此时就坐在车前面发愣,丁忧也懒得管他们,回到米沙身边将军大衣丢给她,他可不想米沙被冻死在这个雪天里。米沙此时已经从惊吓中恢复过来,代之的是无穷的怒火,她可不是什么好应付的女人,她是奴隶主的后代,她是一个城堡的下任继承者,在她的眼中除了巫师能叫她感到恐惧以外其他的人都是奴隶,这段时间她一直都在丁忧的压制下,再加上语言不通第一次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使得她根本不敢造次,但是她这段时间慢慢的能够适应周围的环境了,除了那些有着特殊能力的人以外他已经知道了这个世界和她以前的没什么不同,那些坐在车里面的也都只是些普通人罢了,那些钢铁做成的屋子就像是他们那个时候骑得马一样,只要是人就能够上去骑两下。压抑许久的她终于爆发了,她有的可不仅仅是大小姐脾气,她是那种真正的将人当成是牛马的贵族,尤其是她从小就被灌输黄皮肤的人都是下等人的概念,黄皮肤的奴隶是她们那里最下贱的,此时她彻底被车里面的那两个黄皮肤的男女激怒了,要知道就在刚才这些奴隶差点要了她的命,这样的事情要是发生在她所在的城镇中,她会将这些黄皮肤的男女吊起来打一直到打死为止。怒气冲冲的她踢掉脚上的高跟鞋,光着脚踩着湿滑的雪地直奔那一男一女。丁忧微微一愣,还以为米沙是要上去帮忙,谁知道米沙冲上去就给那正在发愣的男的一脚,然后抄起地面上的一根树枝狠狠地抽向那个女人。嘴里面大骂着什么丁忧一句都听不懂。丁忧微微皱眉他倒是没想到米沙的观念里对黄种人有着那么严重的歧视,他对米沙所在的环境实在是了解的不是很多,虽然他曾经无缘无故的被米沙抓到充当奴隶,但是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