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不可置信的神情。她自己清楚刚才自己的长剑那一颤究竟有多么大的力道,至今他的手心还在麻痛不已,她练剑十三年,十三年中这柄宝剑从未离身,剑在手中即便是被人抓着大力去扯也根本不可能将它扯脱,刚才老爱只是对剑一点这把和自己相处了十三年的长剑就背叛了自己,这是什么力量?要是老爱用这样的方法来杀她的话,她就算是有一百条命此时也没了。老爱却完全没在乎苏红等人的目光,手指在剑锋上摸了摸随后在剑身上微微一弹,铮的一声大响震得苏红苏青身子一晃,丁忧更是险些坠下马去。老爱微微摇了摇头,这剑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轻了些。不过此时也只能凑合着用。苏红苏青两人,此时脸色都在微微发白,下了马后下意识的和老爱保持这一定的距离。老爱满不在乎的盘腿坐在一棵大树之下,树冠刚好将有些毒烈的阳光阻住,丁忧则心不在焉的东看西看,毕竟他能力全失一会根本就用不到他来做什么,要是老爱出手都抓不住那个王天师的话他上去也是白搭。苏青苏红则脸上略略带着一丝紧张,丁忧看着好奇道:“你们术法杀神派为什么要杀王天师?”苏红偷偷看了眼老爱娇声道:“这个妾身也不知晓,我们只是最低级的弟子而已。”丁忧点了点头没再问下去,显然苏红并不打算说真话,不过丁忧也没有多大的兴趣知道。不一会悠扬的梵声吟唱伴随着远处一队车队缓缓驶来,这车队规模虽然不算宏大,但是一字排开,人人衣甲鲜明,边走便有一身素白的曼妙少女乐队随之演唱伴奏,隐隐还有洪钟大吕之声从中传来,梵唱之声远远地飘荡过去将整个车队衬托的好似佛祖下凡一般。丁忧看的眼睛都有点傻了:“这王天师太骚包了吧,至于搞成这样么?”连老爱都眉头微微一皱,缓缓站起身来。“那车里面的就是王天师了。”苏红指着队伍中间的一辆红漆金边大轿道。那轿子通红似血,轿子是方的足有十几步长短,二十多个虎背熊腰的轿夫脑袋上滚着豆大的汗珠边走边颤,轿顶上一颗黄灿灿的大珠子足有脑袋大小,轿身上一排接一排的金灿灿的钉帽一个挨一个的密密钉着,阳光下闪闪发光,也不知道是黄铜的还是真的黄金做成,厚厚的蜀锦丝帘垂着根本看不见轿子里面究竟是什么情况。老爱似乎也对王天师的狗屁声势大感不满,一只脚轻轻一顿身子骤然增长化成一道灰芒直奔轿子而去。轿中突然一声大喝:“什么人!”随后轿子周围猛的窜出十名手持长剑的猛汉,一个个眉头紧锁虎目狮口身上涌着浓烈的杀机,一看就是冲尸山血海之中滚出来的高手。不过羊再厉害依旧是羊,十个大内高手汇聚在轿前的一瞬间老爱也已经到了近前,“滚!”嘴唇一张喷出一个字节,那十大高手一个个胸口如遭雷击身形在空中竟然再也控制不住,下雨一般的跌落下去。老爱手中长剑对着轿子猛的劈下,剑身上猛的吐出三米多的青白剑光,剑光周围空气似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