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郎的事,即是瑄之事。十二郎可明了?”
“不是!”孟清和忙摇头,这误会太大了,“我不是……”
“十二郎不必多言。”沈瑄轻轻摇头,收回了扣在孟清和下颌的手。
孟清和急了,一下抓住沈瑄的手腕,恶狠狠道:“我说不是!“
沈瑄仍是不说话。
孟清和抓抓头,“我是真有高兴事,陛下已命我官复原职,仍镇守大宁。收回官印,我第一个就想让侯爷知道。不然也不会冒雪等在路口。”
他吃饱了撑得半夜跑去吹风!
“那……”
“陛下还令我兼任鸿胪寺左少卿。”孟清和夺过沈瑄的茶杯,一口饮尽,“什么时候把会同馆里的那几位送走,才能卸任回大宁。”
“所以?”
“所以才想找侯爷说说。”孟清和砰的将茶杯放下,觉得不解气,又抓过沈瑄亲了一口,“这件事,除了侯爷,我没旁人可以说。我想请侯爷帮忙,更想见你,不行吗?!我……”
余下的话,孟清和说不出来了。
唇被堵住,他才发现自己情急之下都说了些什么。
轰的一下,后颈和耳根一起红了。
脑袋轰鸣的结果是,压根没发现,侯二代托着他的后颈,嘴角渐渐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