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应担之责,一心诵经,当问-渎-职之罪!若一心修善,我朝太-祖-高皇帝御制文武大诰等书,其中所录,是为趋吉避凶,保身家性命及富贵之道,读之有益。既非方外之人,还是读大诰更能存心忠孝,不越分违法,自然有福。”
刘百户去传话了,孟清和不期望几句话就能让此人改过,之所以这么做,不过是为摆出态度。
身为军卒,与其成日里念佛经,不如念大诰更能陶冶情操。
他的确想把人拉下去敲棍子,但也知道此举不妥。极易给人留下话柄,坐实-狂-妄-之名。
干脆搬出太-祖大诰,多心也好,真有阴谋也罢,高皇帝御制大诰压下来,魑-魅-魍-魉全部退散。
永乐帝扛着恢复太-祖-成法的大旗,用力挥舞,御制大诰更是金字大部头,读之自然有益。
谁敢喷孟清和说的不对,朱棣第一个不答应。
“贤弟大才。”朱能一扫担忧之情,露出了笑容,“如此,便是都御史当前,也挑不出贤弟的理来。”
孟清和笑笑,这只是开始。回府后,要立刻给杨铎递帖子,递帖子不妥当,也要派人知会一声。反正已经是“锦衣卫之友”了,不能白担了这个名声。
皇宫之中,永乐帝正在大发脾气。
刚从浙江巡视民瘼归来的都察院佥都御史俞士吉跪在地上,脸上煞白。
“朕命尔出视民间疾苦,归来,民情如何,年谷如何,水患何如,一事不明,问尔,更未有一语!只进阿谀之词,言有祥瑞,民苦不知,何来祥瑞?!”
说罢,将俞士吉呈上的奏疏掷到地上,又抓起一封都察院弹劾征讨安南大军-圈-地,侵-掠-民财,征发役夫,使民劳苦的奏疏,直接扔到了俞士吉的脸上。
“成国公贪-赃-枉-法,定过公贪-虐-残-暴,新城侯纵部下劫-掠,兴宁伯-奸-邪之辈,小人佞臣?”
永乐帝的话,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挤出来的。
“好,当真是好!都察院众卿果真是一心为国,国之栋梁!当真是好的该死!”
永乐帝每说一句话,俞士吉的脸就更白一分,冷汗浸透了官服,颤抖着叩头请罪。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你说,你来告诉朕,朕如何不怒?”
“陛下……”
“侯显。”
“奴婢在。”
“叫殿外的锦衣卫进来。”
“奴婢遵命。”
听闻此言,俞士吉脸上再无-人—色,“陛下,陛下饶命!”
“饶命?”朱棣冷笑道,“将尔府内千两金银的来处道出,朕或会让你留个全尸。”
锦衣卫入殿,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