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飙升也可以接受,扑了还想扑,算怎么回事?
扑成功也就罢了,往往是扑上去羊入虎口,还乐此不疲,他损了的不是身体,是脑子才对吧?
仔细想想,他和国公爷聚少离多,满打满算,凑够七年之痒的日子都很遥远。
所以,他这种表现,多少能说得过去……吧?
“十二郎在想何事?”
孟清和推开药碗,不想说话。抵挡不住国公爷的美-色,脑袋冒氢气这种事,岂能说得出口?
沈瑄挑眉,“十二郎不愿告知?”
孟清和磨牙,“国公爷真想知道?”
“自然。”
“那好。”孟清和点头,悍然道,“国公爷俊美无匹,天-下-无-双,吾甚钦慕,每见,面赤耳红,心中砰然,不免-神-飞。”
沈瑄:“……”
继续悍然,“此乃实言。”
沈瑄:“……”
坚持悍然,“肺腑之言!”
如果不是担心刺-激太大,沈瑄-暴-起,不好收场,孟清和还会背两段诗经。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充耳琇莹,会弁如星。
如金如锡,如圭如璧。
多真实的写照。
不过,仅是一句,后果也超乎预期。
孟十二郎陷在榻上,追悔莫及。如无意外,恐有三日要卧床不起。
翌日,定国公神清气爽出门上朝。
兴宁伯一觉睡到午后,醒来时,沈瑄已经回府,还带回了两位贵客。
平王世子朱瞻基,汉王世子朱瞻壑。
皇孙莅临,换成别家,定是如临大敌,提前清场,生怕出了半点差错。如果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一个半个心怀叵测之徒,冲-撞-了皇孙,全府都要跟着倒霉。
定国公府却没这样的规矩。
自兴宁伯移居,皇帝的儿子和小舅子隔三差五跑来蹭饭,国公府众人早已锻炼出来,见怪不怪。
朱瞻基和朱瞻壑是微服出宫,除了随身伺候的宦官,只带数名护卫。如果不考虑其他因素,有定国公在,连护卫都可以省略。
京城内外男女老少,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定国公是猛人中的猛人,文章武功一样无敌。
胆敢找定国公的麻烦?不比被请去锦衣卫北镇抚司喝茶聊天轻松多少。
朱瞻基出宫的次数不少,虽未到过定国公府,表现总未出格。
朱瞻壑却满是好奇。出宫时,还惦记着父王朱高煦。朱高燧凑热闹,也想跟过来。中途却被徐皇后叫去,朱高煦死拉住兄弟,趁机脱身。
开玩笑,和定国公切磋武艺?他没找揍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