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小伙子都觉得口舌生津,那股香甜似乎还萦绕在身边似地,久久不能散去。
“做得了?”蔡老先生微笑,“你看了没?怎么样?”
“特别香!”小伙子一脸激动,还是那句话。
“就这?”
“我只闻见了。”
看到小伙子面上微有失落,蔡老先生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这家伙,就是嘴馋。平时帮着去厨房瞧得多,以为我不知道你总要抽空捞几口?想尝就尝尝呗,我又不会说什么。”
“不敢尝。”小伙子摇头。
“不敢?是不是他今天才这么假大方的?平时对你很苛刻?”何教授瞧了蔡老先生一眼,笑问。
“我可没有。”蔡老先生赶紧摆手。
“确实怕老先生说我。”
小伙子笑着说了句实诚话,却令蔡老先生板起了脸。
“我什么时候说过你?”蔡老先生较真地问。
“以前没说过,可今天肯定得说!”
“为什么?”
“这道菜,少一片您都要跟我急,所以不敢。”小伙子挠挠头。
蔡老先生与何教授对视一眼,都笑了出来。
“笑什么呢?”林芝背着包走进饭厅,看何教授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忍不住跟着微笑起来。
“他对你那道菜评价很高啊!”何教授指指站在一边,被笑得有些惊慌失措的年轻人说。
“是吗?谢谢。”
“我有那么馋?少一片会跟你急?”蔡老先生问。
“当然有!”
何教授桌子一拍,“记不记我小时候去你家拜年的事?桌上那道年鱼本该多留几天的,你尝着味道好,一个人霸着盘子一气吃了半条。我挑了背上一点脊肉吃,你反手就拿筷子头往我脑袋上敲!还说打木鱼!”
“因为你是瘌头啊!”蔡老先生笑得直不起腰。
“谁跟说这个了!我是想证明你就是那种为了口吃的能跟人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