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能攻破啊?”
张辽骑在马上瞪着大眼睛不停的感慨着。
“那是工坊的烟囱?这么高?”
“那些房子都是红色的?红色的砖房?”
张辽一路上被震惊的张着大嘴来到了城主府的后宅。
他被吕布带进后宅的月亮门时。
苏木正拿着一只牙刷在庭院中刷着牙。
“他在吃什么?那树枝上怎么还长了毛?”
张辽虽然心中疑惑,但是也知道此时不是询问的时机。
他进了庭院朝着苏木抱拳行礼大声喊道。
“马邑城危急,还望木哥儿能伸出援手,救援马邑!”
苏木本来还在闭着眼睛哼着歌,摇头晃脑的刷着牙。
此时竟是被那张辽高喊的话语吓了一跳。
他猛然的跳了起来,然后睁眼扭头朝庭院中望去。
“奉先,这是何人,你们怎么来的悄无声息的?”
苏木的后宅只有他自己。
士卒们又都是大老爷们。
他还有些后世平等的思想在。
所以平时也没有那么多的规矩。
此时被张辽吓了一跳也是本能的朝着吕布喝问道。
“回司马话,此人自称是马邑张氏少君张辽张文远,说有要事要求援……”
吕布此时虽未认苏木为主。
但是在骑兵队中做教官。
也是顺其自然的认了苏木军司马的官职身份。
苏木听说那人是张辽。
也是连忙放下了右手中的牙刷。
拿起水杯咕噜咕噜的漱了一下口。
随后三步并做两步的来到张辽身前。
那张辽经过游水,乱战,奔袭,逃亡。
此时早就不复世家公子的形象了。
他发髻散乱,几绺不听话的头发散下来遮盖住了半边脸。
浑身散发着恶臭,远远望去更像是一个逃荒的鲜卑奴隶。
“哎呀,真是文远?怎会如此?发生了何事?”
苏木此时也顾不上张辽身上的恶臭了。
他拉着张辽就坐到了庭院中的石凳上。
四凳一桌是苏木按照后世的样子要求采石场那边磨制的。
张辽坐下后,也是顾不上寒暄。
“鲜卑围城,张氏族兵全部上了城墙,城内世家蠢蠢欲动,欲与城外鲜卑合流攻破马邑城,马邑城危在旦夕了……”
张辽三言两语就简单的说清楚了马邑城此时的险境。
“文远莫急,据我所知马邑张氏立足马邑城几百年,怎会被此等小事吓得如此啊?”
“此时非同以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