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钱氏显然是气急了,指着几人的手指,都在颤抖。
刘楚杰却是听得一阵皱眉,钱是哪儿来的,他已经知道,就算事后去查,也很好查的,只是不明白,钱氏为何如此不依不饶,对方不过几个孩子,怎么搞得有深仇大恨似的。
“赵松柏,你是一家之长,你来说。”刘楚杰道,钱氏指责他们藏私房,他虽是里正,也不好出面帮着银释。
说起藏私房这事吧,其实家家户户,那一个没藏点私房,但父母在,不能有私财,这是道理,所以藏私房这事,可能人人都干,但还没有一个人,敢光明正大的站出来说,我藏私房我有理。
不过就算真的藏了私房,分了家之后才拿出来说,这事也晚了,但钱氏既然将事儿摆在大家面前来说,少不得让他自己来解释解释了。
赵松柏有些为难的看了大家一眼,他有着与赵松材一样的顾虑,事情到这份上了,自然是要说明一下钱的来路,但说钱的来路,自然要说到草药上头。
若说出来,以后的行计可就断了,若不说的话,定是要背上藏私房的名头,再则以大伯母的性子,认定他藏私房的话,买回来的这些东西,只怕也会保不住。
赵松柏久久不语,他的为难,除了赵松林一根肠子外,其他几个弟妹都十分明白,同时他们也在心里也在为难着。
倒底还是赵松梅表了态,冲他点了点头,这是自家的生计,说出来,估计大家都会去山上采药草了,也就没他们什么事了,不过此刻已经被逼上门来,不说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