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中喝杯茶再走!”
登门而已,迟早晚的事,所谓赶早不赶晚,早点上门察看清楚了,也好早点死了心,别再做这无谓的纠缠。
这么轻易就答应了,以往任他怎么说,别说不肯带他上门,就是说个住址都保密得紧,今儿这是怎么了,他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头!
心里忽上忽下的,心想赵松材今儿这举动本就与往日不符,难不成是想匡了他去家中,然后叫人收拾他一顿么,可转念一想,这小子身上是有功夫的,且个头本就比他生得壮实,要收拾他一个,根本就不用帮手,这么一想,心里就更迷糊了,但是好不容易有机会登门,他又岂会错过,反正自己就一穷小子,赵松材又能拿他怎样?
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嘻笑着跟着赵松材一起上了赵家的马车。
虽神色坦然,表现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但动作间仍是露出几分拘紧之态,赵松材看在眼,脸上笑意更甚,这小子除了无赖之外,还疑心重,胆子也不怎么大!
“怎么,怕我设计害你?”赵松材直言出声,若是换个人,他绝对不会问得这么直白,但对方是陆昭远,拐弯磨角的,没准三两句间,就被对方给绕进去了,还不如直白些来得清爽。
“呵呵,赵兄多虑了,我怎么会这么想,赵兄不过是请我上门做客而已,咱们虽不是同一个先生,却也是在同一书院就读,称为同窗也不为过,同窗之间互有往来,实属正常,再则,咱们往日也无仇怨,何来设计陷害一说。”陆昭远娓娓道来,神色间越发坦然起来。
这小子的嘴,就是会说,赵松材心想,以你往日的言行,那样纠缠人的无赖形状,我其实早就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将你给揍一顿了事,奈何身为学子,就得守院规,他可不想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受到先生的责罚,如此你才算逃过一劫。
“你倒也想得通透!”赵松材接了一句,心想这绝不是夸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