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道,女儿家想必都很看重这些吧,婚事突然退掉,她为人开朗看得开,但心底总会还有些不舒服的,他觉得自己果然粗心了,这都多久了,他才发现妹子这情绪不对。
“我看你啊,也别整天闷在家里,难得有闲,不如去村里,找那些小姐妹们一起说说话,也或者一起做针线也好,要不然,就让香儿给你讲几个笑话逗闷子。”赵松柏提议道。
“大少爷,奴婢讲的笑话一点也不好笑,每次小姐都没笑过,你可别为难奴婢了。”香儿听着这话,立马开口告饶,要知道小姐肚子里的货,可比她多多了,她这点水平,连自己都逗不笑呢。
“连个笑话都不能把主子逗笑,那你这个奴婢还能干点啥?”赵松柏脸一崩,问道。
“啊!”奴婢侍候主子,说笑话这个,不包括在内吧!香儿望向赵松梅,脸上不由露出些委屈之色,心想,今儿大少爷怎么了,竟这么难侍候。
“好了,,你也别为难她了,香儿一向贴心,侍候得极周到的。”赵松梅这次是真心笑了出来。
赵松柏瞧着这个笑容,才没再跟香儿为难,心想,这奴婢也不是那么无用的。
“大少爷,大少爷,喜事啊!”九江一路兴冲冲的大呼小叫着跑了过来。
赵松柏听着这一阵喧哗,心想,九江这小子,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有什么事不能好生生的说,非要这么高呼小叫的,要不是什么大事,他定要好生收拾他一顿。
茶杯重重一放,脸上神情不是那么好,喝道:“什么事,进来说。”
九江完全沉浸在喜悦之中,一点没看出主子的脸色不对,笑得开怀的道:“二少爷从县城里传了信来,说咱们四少爷中了举人了,如今得学政大人看中,要去京城读书呢。”
“什么,此事当真。”赵松柏原本还沉着一张脸,等着事儿说完,要教训九江一顿呢,谁知一听这话,人都惊得站了起来。
“当真当真,二少爷送来的信儿呢,又岂会有假。”九江捧着一未开封的信,直接递到赵松柏面前。
赵松柏也顾不得其他,手一伸就接了过来,三两下打开信封,一目十行的看了起来。
“哈哈哈,果然是中了,四弟这些年的书没有白读啊!”说着,将手中的信,又递给了赵松梅。
赵松梅看完,也很高兴,笑道:“还以为四哥很快就能回来呢,结果直接去京城,这一去,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天长地远,只怕几年也不能见一面了。”对于一家人,不能时常处在一起,赵松梅颇为遗憾。
“这倒是,京城路远,又是正经去读书的,再则还要参加明年的春闱,也不知他准备得怎么样,这么急着应考,会不会取不了好成绩。”心想,原本他们的设想,是去考秀才,随后考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