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里时,还一直端着,出得门来,才吐了下舌头,微松了口气,忘了好啊,忘了好。
要说他们两人也都不是娇惯的主儿,赵松梅体谅丫头,晚上也没安排人值夜,不然,昨儿那么大动静,只怕早就惊动人了,果然,还是有点私人空间的好。
昨儿虚惊一场,没怎么歇好,好在最终没什么事,今儿精神还算不错。
宋天平就不这么轻松了,酒喝多了,有点头疼,已经是醒了,再躺下来也睡不着,揉了揉脸,怎么也想不起自己是怎么摔的,“嘶”又是一阵疼痛,突然脑子灵光一闪,人便嗖的一下坐起身来。
他想起来了,什么自个摔的,他就说嘛,以往也有喝醉酒的时候,怎么就没摔过,他这伤哪里是摔的,分明是给人打的。
宋天平从床上慢吞吞的起来,站起身后,撩开了衣服,发现肚子上果然淤青一块,后腰上也有一块青的,伸手揉了揉,感觉到一阵酸疼。
“这手劲儿还真是够足。”轻声低喃了一句。
随后想起脸上的伤,便走到铜镜前坐下,发现两边脸上,各青了一块,一块在嘴角,一块在眼睛下面一点,这要说摔的,还真是不太像。
他对着铜镜不由一阵苦笑,顶着这样一张脸出门,怕是会被人笑话死吧!
“还真是一只胭脂虎,哼,摔的?”宋天平想起赵松梅刚离开时说的话,打了人不敢认了,胆子也就那么一点点,竟然也敢动手。
不过想想,他昨儿晚上,费了那老大劲,才将人给擒住,这手下功夫练得不错啊,谁教她的?
之前他还真是忽略了,第一次见面时,徐虎不就被他们主仆几个压着打嘛,后来只看她是个娇弱女儿家,就没怎么上心,这就是没上心的后果啊,牵动到脸上的伤,又是一阵龇牙裂嘴。
在屋里磨磨蹭蹭好半天都没出门,还是丫头在外在唤道:“大少爷,该用早膳了。”
他这才回过神来,慢吞吞的开门出去,以往都是自个去饭厅等着吃饭,什么时候让丫头来叫过,今儿,还真是破例了。
到得饭厅,赵松梅已经坐在桌前等着他了。
“可是还头疼,昨儿回来就睡下了,也没给你喝醒酒汤,要不现在喝一碗下去,看会不会好一点?”赵松梅一脸关切道。
宋天平看着她一脸笑模样,心想,真是相处得越久,才能彼此了解得更深啊,经过昨儿晚上的事,他对她的了解,便又更深了一层,昨儿怎么说来着,离别的女人远远的……
他也从没想过与别的女人有什么啊,昨儿那还真是凑巧了,她那话倒也说得对,他就不该伸手去拉人家一把,这要是个良家女子,或者是个有心的,他这么拉一把,没准还真要赖上他了。
最主要的是,拉了那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