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柔软的肌肤。这一来二去,衣服没穿完,他的手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怀音原本迷迷糊糊,但是他放在她胸前的手实在让她不得不醒过来,咬牙抱着睡衣滚到另一侧,顺便附送他一个大白眼。
他笑,躺到她身边,伸手搂着她,邀功似的说:“唔,你有没有觉得大了一些。”
“什么?”她喜欢这种在他怀里的舒服,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安心,蹭了蹭,不明所以道。
“这儿啊!”他微微捏了一下她柔软的小白兔,深思,故意道:“刚开始的时候也就是个a pulse ,现在嘛,怎么也是个b了吧。”
靠,怀音瞬间炸毛!什么叫a pulse,她货真价实的b pluse好吗?他这是在侮辱她的身材!
阴测测的看他:“你再说一遍?”
陆沉闭嘴,瞪大了眼睛看她。我什么也没说,嗷嗷嗷!
算他识相,怀音打算放过他。哼了一声,躺回去,想起他今天去出门说是去见人,问:“你今天去见谁了?”
他抚着她圆润的肩头,心猿意马:“金禾。”
怀音一怔:“她知道了?”
“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她知道我和樊行远关系匪浅。”
“她会不会告诉贝振铎?会不会对你有影响?”怀音担忧。
“没关系,到现在了,他知道也没关系。”陆沉阖了眼帘:“其实我还挺好奇,他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
贝清辉早上出门前,去了贝振铎的书房。他到底是董事长,有些事情还是要他来做主。
手堪堪抚上书房外的把手,门却被人从里面打开,力道之大,差点晃了他一个趔趄。
他定睛,是贝清远。脸色很难看,甚至还带着些许压抑的怒意。
贝清辉漫不经心的往里看了一眼,里面只有在书桌后面坐着的他父亲,脸色嘛,虽不是铁青,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倒有意思了,他慢慢琢磨着。家里三个孩子,但是对于他父亲来说,好像只有清远才是他亲生的。打小就疼,长大了,更是为他铺的一手好路。父子俩之间的关系好到旁人嫉妒,怎么这会儿,还急赤白脸了起来。
他沉吟着,脑袋里转了几个来回,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听到他父亲嫌弃的声音:“你来做什么?”
贝清辉瞬间回神,整了整袖子,藏住眼睛深处的一抹嫌恶,抬步走了进去。
贝清远怒气冲冲的冲出大宅,金禾裹着披风也追着他出来,临上车前拉住他的手,语气焦灼:“清远,怎么了,你和你爸爸吵起来了?”
贝清远捏着文件的手骨节凸起,连青筋都清晰可见。但是对着金禾,他还是刻意放缓了声音:“没什么,妈你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