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看到了两条瞄准目标吐着信子的毒蛇,浑身一阵恶寒。但却没有觉得多害怕,这么多人在南宫璃又能将她如何?
她的嗅觉向来灵敏,随着南宫璃的靠近,她闻到了一股汗水夹杂着一丝别的什么混合在一起的奇怪味道,让她几欲作呕。下意识地往司马濬身后缩了缩,躲避他的靠近。
她的动作看在众人眼里只以为她是被南宫璃吓到了,因此众人看南宫璃的神色更加的不屑了,对景绣的同情也更深了。
葛天一上前拦住南宫璃,迎上他猩红阴冷的双眸,义正言辞地道:“太子殿下麻烦你跟本官走一趟了?”
南宫璃冷声道:“葛天一你是不想活了吗?”
葛天一丝毫不惧,目光坚定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太子殿下还是不要为难下官的好!”
南宫璃咬牙,“你真正该抓的人是她!”他指着躲在司马濬身后的景绣,怒不可遏道:“这个贱人不仅用重物砸伤了本太子,还对本太子下药,将本太子绑了起来……”
一番对景绣的指控让众人面面相觑,见众人都露出不相信的神色,南宫璃低下头剥开散乱的头发,露出伤口,“你们看这个伤口就是那个贱人砸的!”
“这……”葛天一看向景绣,“二小姐太子所言可属实?”
景绣点头,声音虽小却清晰地说道:“属实,我只是为了自保情急之下才会一时失手。”
葛天一理解地点了点头,又问道:“那太子所言下药之事?”
景绣委屈地摇摇头,眼眶红红地说道:“我没有,我不知道太子为何要诬赖我,我根本没有对他下药,而且我临时被太子抓来,哪儿来的药?”
众人看着南宫璃的眼神不屑之中又带上了不齿,对景绣的话深信不疑。
南宫璃气急,本就因为过度的折磨和运动消耗了太多的体力,浑身酸软的厉害,额头也昏昏沉沉的。看到景绣这副样子,又见众人相信景绣的话,气的浑身发抖,气急败坏道:“满口谎话,你既然做了就赶快认,不然等会太医替本太子把过脉你的谎言还是会被识破的!”
“既如此这件事就回城再说吧,太子和二小姐各执一词又都受了伤,当务之急还是应该先找个大夫替他们诊治一下。”一直默不作声将景绣护在身后的司马濬清冷的嗓音含着一丝不容置喙的气息响起。
南宫珏也道:“濬王说的对,一切还是回城再说吧!”
葛天一点头,就算南宫璃犯了错他毕竟是太子,这件事还是要禀告皇上后再做定夺的。他询问地看向南宫璃,南宫璃此时已经体力严重不支,向来娇生惯养的人何曾受过今日之苦之辱之气,在穆阳的搀扶下勉强的点了点头。等他回了城,等他休息过后,看他怎么让景绣这个贱人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