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不把那八种药给他,他也不会怪她,她已经仁至义尽了。
“那八种药是我收集了很多年才凑齐了的,得之不易。不可能平白无故的给你,希望你谅解!”
“我明白!”宫晏点头,开门见山道:“郡主直接说你的条件吧!”
“我……”景绣看了南宫珏一眼,不客气地道:“你回避一下!”
南宫珏眉头一皱,他本来很好奇她能有什么条件,现在听到让他回避更加好奇了,而且她和宫晏素昧平生的,宫晏能帮的了她什么?
“你先回去吧,我和郡主单独谈谈。”见南宫珏若有所思地看着景绣并不起身,宫晏转头淡淡地说道。
南宫珏不情不愿地起身,走到院门口还狐疑地回头看了景绣一眼。
过了好一会儿确定南宫珏已经走远,景绣才看向宫晏说道:“我想知道宇文烈提前到平阳城所为何事,我想知道雪儿是不是他派去濬王府的,我想知道静安寺的命案到底和他有没有关系……总之我就是想知道他和西临这里所有的人和事的牵扯。”
宫晏怔怔地看着她,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道:“你怀疑西临最近发生的事和宇文烈有关系?”
景绣反问:“难道没有吗?准确的说我是怀疑西临最近发生的事和南疆有关系。”
“你有什么证据?”
景绣摇头:“证据没有,只是有几条小的线索而已,如果有证据我就不会来问你了。”
宫晏沉默了半晌,“你在赌我和宇文烈的关系不像表面上那么好,对吗?”
“不错!”景绣并不否认,斩钉截铁地说道:“因为你根本就不是南疆人!”
宫晏身子一震,斗笠下的俊脸上布满震惊之色,想了一会儿实在想不出来上次他哪里露出破绽了。费解道:“怎么看出来的?”
景绣轻笑一声,“那日我们站的街道旁边有卖羊肉的摊位,我注意到你悄悄的挪动脚步想离那摊位远一点,而且你还嫌恶地看了摊位上的羊肉一眼,是不是?”
南疆人几乎家家都养羊,几乎走到哪儿都能闻到羊膻味,不吃羊肉的人不多,闻不惯羊膻味的人更不多。
宫晏恍然大悟,她的观察力实在让他震惊,那么细微的反应竟然都被她收入眼底了。
点头道:“不错,我的确不是南疆人,我是西临人氏。我在南疆待了只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那几个月对我来说最痛苦的不是病痛的折磨而是空气中处处弥漫的羊膻味。”
“噗嗤……”景绣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他这话虽可能有些夸张了,但是对于吃不惯羊肉的人来说羊膻味闻起来的确是很痛苦的。
宫晏也忍不住轻笑了一声,他可没有夸张,当初刚去南疆本就是将死的人,出气多进气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