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
说着起身大步离开。
景媛身子一摊,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已经知道什么了?
扭头一脸惊惶地看着他的背影,不敢相信地摇头,喃喃道:“不可能的……”
葛天一见景天岚出来忙迎了上去,“丞相大人,您看是等夫人的丧事过后再……”
他话还没说完,景天岚就冷声打断他,“办案和举办丧事并不冲突,你尽管公事公办,有任何需要只管来找本相。七日之内务必找出死因,好让夫人入土为安。”
葛天一点头,“是!”
景绣见更深露重,忙让司马濬赶快回去休息。司马濬不放心离开,但是这种情形下他如果待在清枫院必定招来流言蜚语议论纷纷。嘱咐青霜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后就离开了。
景绣和青霜主仆二人回了清枫院,青铜立马就迎了上来。
“到底怎么回事?”景绣问道。
早上青霜坚持替她驾马车,所以将监视景媛的任务就转交给青铜了。
青铜冷笑一声,语气讽刺,“不出小姐所料,沈柔是死在她亲生女儿手上的。”
当初听到青霜说起时,他还不太相信,景媛虽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总不至于弑母吧?首先,弑母是大罪,一旦被发现那是要千刀万剐下油锅的;其次,沈柔对景媛那么好,甚至比对景仁义还要好,无疑是这个世界上对景媛最好的人了,她没理由要杀害自己的亲娘啊?
沈柔一死,她的靠山就没了,她还是戴罪之身,景天岚如今对她也不上心,她杀了沈柔无异于作茧自缚啊!
景绣和青霜相视一眼,两人表情都不意外。
“可有留下证据?”一边往屋里走,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青铜点头,“有两个证人。”
景绣满意地点点头,“我累了,你们也去休息吧。”这就是老天有眼吗,杀了生母千方百计嫁祸她,却手脚不干净,竟然被人看到,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一夜无话,翌日一早,景绣一从房间出来就看到司马濬一身月白衣袍,坐在院中品茶,一举一动都透着说不出的优雅尊贵,让人看着着实赏心悦目。
青霜见她出来,忙引着端着洗脸水的雪儿走了过来,顺着她的视线看向司马濬,说道:“王爷已经来了半个多时辰了,早上大小姐来过一次,结果看到王爷在就什么都没说的走了。”
想到景媛早上带着十来个丫鬟气势汹汹而来,看到王爷在这里又灰溜溜而去的样子,她就忍不住想笑。
景绣听了也觉好笑,这个景媛就如此惧怕司马濬吗,如果真的这么怕他怎么还敢来招惹自己,这是不相信自己在司马濬心中的分量了。
司马濬听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