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尖细的声音说不出的趾高气昂,“太子看了就知道谁让奴才进来的了。”
司马峻嵘神色愠怒地瞪着他,从床上俯下身子捡起地上的圣旨,展开一看,顿时面色大惊,心中惊骇不已。
殷全看着他脸上的神色,笑地更加欢畅了,“太子殿下好好养伤,等身子大好了皇上会派人亲自押送您回东旗的。”
说完就转身走了出去,在门口转身对带来的侍卫语气威严地吩咐道:“你们好好服侍司马太子,不得马虎!”
侍卫们异口同声地道:“是!”
说着也跟了出来,其中一个侍卫带上房门,其余侍卫一字排开守在司马峻嵘的房前。
殷全看着他们身姿英挺一丝不苟的神情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对着朝阳福了福身就一甩佛尘下楼离开。
司马峻嵘望着手中的圣旨心里久久地激荡着,好不容易才缓过神来,想到殷全临走时的吩咐,忙费力的下了床鞋子都顾不上穿就往门口走去,打开房门,就有两个侍卫转头静静地看向他。
“让开!”司马峻嵘恼怒地喝道,然而对方仿若未闻,纹丝不动地堵在门前。
司马峻嵘用力去推他们,试图从他们之间挤出去,但是不管他怎么用力那两个人都一动不动,他停下来,喘息着看向他们身后站着的不知所措的东旗带来的侍卫,大声呵斥道:“你们都是死人吗,还不把他们给本太子拉开!”
那些侍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都是顾虑重重的,没人都带头行动。
原本他们都是归临飞管的,现在临飞莫名其妙不见了身影,他们没了领头羊,行事像没头苍蝇一样找不着北,不知道该干什么。
他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明白为什么忽然多了这么多西临的侍卫,更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像看着犯人一样守在太子的屋前。但是他们都看出来这些人来者不善,如果太子殿下有危险他们当然会拼却性命不遗余力的和这些人厮杀,但现在的情况是对方似乎并不打算对太子殿下怎么样,他们如果贸然行动的话说不定会激怒这些人给太子带来更大的麻烦。
毕竟这里是西临,他们人手有限,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硬碰硬,而且朝阳公主什么话都没说,太子被软禁了,临飞又不在他们只能听命于公主。
见他们一个个面面相觑却不行动,司马峻嵘心中怒火高涨,再次吼道:“你们都聋了吗,本太子说话没有听到吗?”
南疆和北戎带来的侍卫和丫鬟们也都被这里的动静惊动了,纷纷躲在楼梯或者高大盆栽物等能遮挡身体的遮蔽物后面伸着头好奇又害怕地往这里张望着。
朝阳目光扫了一圈,眼中闪过一丝愠怒,走到司马峻嵘的房门前,隔着一道人墙对司马峻嵘压低声音冷冷地说道:“还觉得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