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在她赌赢了。皇后性子软,又不大爱管闲事,没了贤妃和德妃的后宫还不任她畅所欲为。最高兴的是除掉了老二老四,这下皇位只能是珏儿的了。
南宫珏余光瞥见她的神色,心里不由升起一股烦躁和厌恶,一声不吭地转身离开了御书房。
淑妃不明所以,看了崇明帝一眼见他没有反应才松了一口气,然后自己也福了福身出了御书房追赶南宫珏去了。
南宫璃若有所思的转头看了她的背影一眼,今天的事情似乎并不如表面上看到的这么简单。景绣明明跟他说过,真正下药的人是贤妃和淑妃,父皇肯定也是清楚的,为什么会信了淑妃的话抓了德妃?
他眼含询问地看向神色自若的景绣和司马濬,他们从头至尾一句话没说,看来是知道个中原因的。
景绣察觉到他的视线,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很快低下了头,现在她也只能理解成父皇这么做是在将计就计,至于他的下一步计划是什么,她也不知道。
或许司马濬是知道的吧?
她扭头看向司马濬,司马濬转头对她温柔的笑了笑,并不出声。
景绣也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只能压下心头的疑惑,暂时不问。
*
德妃由南宫洐和南宫泽一左一右扶着往前走,面如死灰,喃喃道:“皇上为什么就不相信我呢……”
南宫泽听了这话心里心疼,转头看了一眼,见贤妃和其他人都离他们有一段距离,才低声问南宫洐,“二哥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只要我沉住气不轻举妄动母妃就一定会没事吗?”
早上他们在延寿宫听说母妃出事了,正急的不行父皇就派人带他们过去了。在御书房门前二哥忽然轻声叮嘱他,不管发生任何事都不能轻举妄动,他说只要他沉住气母妃一定会没事的,结果现在呢?
德妃听到这话,回过神来,茫然地看着他,然后又疑惑地看向南宫洐。
南宫洐同样警惕地看了四周一眼,才若有所思地低声道:“我怀疑今天的事和昨天一样,父皇在演戏。”
南宫泽和德妃震惊地睁大了眼睛,有些反应不过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南宫洐解释道,“父皇不是糊涂的人,贤妃背地里的举动父皇了若指掌没道理淑妃就能瞒天过海。”
南宫泽和德妃细细思量着他的话,不由都赞同的点了点头。
南宫泽又不解地问道:“可是你是在没进御书房之前就猜到的啊?”
南宫洐沉默了一瞬,才说道:“我怀疑昨天的事也是淑妃所为,父皇恐怕也对她有所怀疑。所以当我听到父皇相信淑妃的话要质问母妃的时候就觉得奇怪,父皇对淑妃有所怀疑也怎么会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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