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不得不咽下去。
他身上的银子已经所剩无几,只能将就。
如今他在西临布下的眼线已经被去了十之**,虽然还能联络到几人可是叶寻查他查的太紧,他不能冒险,只能拮据度日。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他忍得!
这作太监打扮的男子正是消失许久的宇文烈易容而成。
老和尚目光露出一丝欣赏,又举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水。
南宫新月脸上闪过一丝气急败坏的神色,看着那老和尚焦急的说道:“大师那镜子被司马濬给毁了,现在怎么办,我拿什么对付景绣?”
老和尚放下杯子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就又垂下眉眼,“贫僧告诫过公主千万不可打草惊蛇,公主若是将贫僧的话放在心上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虽是淡淡的语气可是南宫新月却听出了话里浓浓的责备之意。
语气一窒,神色懊恼地低下头去,无话反驳。
顿了两秒又抬眼看向老和尚,不甘心的问道:“大师你一定还有一模一样的镜子是不是,或者你一定还有别的能够震慑景绣的方法对不对?”
老和尚对她的话仿若未闻,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在宇文烈审视的目光和南宫新月急不可耐的目光下抬起头来。
他目光沉沉地看向南宫新月,“贫僧自然有办法对付她,不过不到万不得已贫僧是不会那么做的。公主也请放宽心,是你的就是你的别人抢不走。”
南宫新月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可是仍旧迫切的想要知道他口中的方法到底是什么,“大师,你说的方法是……”
宇文烈也是充满了好奇,握着杯子的手不由自主的紧了紧,目光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紧张来。
老和尚脸色不满的看向南宫新月,语气也不由沉了几分,“公主,贫僧说了是你的就是你的别人抢不走!”
说着起身双手合十,重新坐回床上打起坐来。
南宫新月心里一窒,神色闪过一丝恼怒,气息不平的起伏着。许久才心情平复下来,转头离去。
宇文烈眼中精光闪闪,若有所思地看着闭目打坐的老和尚。许是他的目光太过热切,老和尚睁开眼睛,视线向他看过来,“施主,你影响贫僧诵经了。”
说完就又闭上了双眼继续念念有词起来。
低头一笑,宇文烈转动着手中的茶杯,眼中闪过一丝兴味,“大师若真的心无旁骛又怎么会被我的目光所打扰。”
说完不无意外的发现床上的人身子瞬间变的僵硬起来。好像十分满意自己造成的效果,他原本低低浅浅的笑容逐渐扩大,笑声得意而肆意。
房门打开又关上,老和尚睁开双眼,眼神呆滞而无声,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