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语气一窒,气的脸都红了,“你别忘了那宴会是母亲提出来的。”
南宫新月这才转身,好笑道:“那又怎样?”
她当初本打算当着众人的面揭穿景绣的真面目,让大家都知道她是个怪物,可是后来她临时改变主意了,她要让景绣一直活在这种随时担心自己将一切揭发出来的恐慌当中!让她一看到自己就心里发怵,不敢和自己争抢!
所以那宴会有没有根本没什么作用。
叶倾恼怒的瞪着她,当初她明明和自己说宴会上有景绣的好戏可看,自己才会让母亲去祖母面前说话促成这次宴会。
宴会上她和景绣闹的一出虽然没有达到她想象中效果,可是她也没有失望,或者说她心里的一点点失望完全被疑惑所取代。
到底那镜子有什么古怪,景绣会那么害怕,司马濬还动手毁了它?
南宫新月唇角勾起一道不屑的弧度,抬脚走到马车前,在宫女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华丽的马车和驾车的太监以及跟在马车两边小跑着依旧仪态不减穿着宫装的四名宫女都昭示了车里坐着的人的身份——皇家人。
因此马车所道之处人马纷纷避让,马车一路畅通无阻的进了皇宫。
马车在去御书房和南宫新月寝宫的岔路口停了下来。
南宫新月秀眉微蹙,倾身上前挑开了帘子。
殷全见她探出头来,忙恭敬的请安,然后说道:“五公主,皇上让您过去一趟。”
南宫新月眉眼低垂沉默了两秒才下了马车跟在他后面来到御书房。
殷全没有再禀报直接打开了御书房的门,恭敬的请她进去。
崇明帝听到开门声就立马放下了手中的笔抬眼看了过去。
南宫新月觉得自己的脚异常的沉重,好不容易才抬了起来,跨过门槛,走了进来。
室内温暖如春,空气中萦绕着淡淡的龙涎香味,是属于父皇特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