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一万个为什么,还是老老实实的退出了房,且贴心的将房门给关上了。
楚寻一下子蹿到房门口扒着门缝瞅了瞅,又跑到窗台下,鬼鬼祟祟的瞧。
饶是林义先前没反应过来现在也看明白了,没好气道:“晋王是正人君子!”
“君子也有好奇心的嘛。”
林义竟无力反驳。
“长话短说,”楚寻拖了张椅子放到床边,一屁#股坐上,双手捧脸,猛地凑了过去。
吓的林义猛的往床内躲去,嘭得撞了后脑勺,疼得大叫。
“你干嘛呀?我就算是鬼也是个漂亮的鬼,吓成这样,至于吗?”
门外迟疑的传来询问声,“林师父,怎么了?阿寻,你没事吧?”
“没有!没有!”楚寻扬声喊,“你站远点,别偷听啊。”
她重新坐好,捧着脸,“时间很紧啊,林义,别废话!你看着我,我是谁?”
林义:“……”
楚寻:“我是谁?”
原本没什么感觉的,被她这么接连的问,忽而有种阴森恐怖的感觉。
楚寻端正做好,双手交叠放在腿上,微垂双眸,气质一下子就变了,低声道:“那这样呢?这样看上去像谁?”
林义表情一变,不由自主道:“嫂夫人!”
楚寻忽得睁大眼,“你真的没看错?”
林义怔了怔,拍了拍胸口,“小丫头,你别闹!虽然你和你娘长的很像,但也不带你这么吓人的。”
楚寻定定的看着他,眸色重新变得深沉,“林义,你老实告诉我,我到底是谁?这事对我很重要!你说!”
林义被她吓住,后背出了一身冷汗,只一长着嘴,半天发不出声音。
“差点忘了,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看你先前没伤得这么重,后来是又被我伤的?”
林义摇头,对于那天的情形,亦心有余悸。
那天,他情急之下说出楚彪是被人毒死的,见楚寻毫无反应,急怒之下又说了几句诛心之言。不知是他的话刺激到了她,还是那几个黑衣人去而复返威胁了她的性命,她出于自我保护,不再隐藏实力。
林义从未见过那般凶悍的女人,乌发白衣,那些人在她面前,毫无还手之力,几乎都是被她一招毙命。有的甚至是被她生生捏断脖子的。
哦,不不不!
他曾见过这样凶残的女人,那就是楚彪的妻子。那个平日里脆弱柔#软,温柔的跟一汪泉水般的女人。在他的印象里,这样的女人根本无法独活,唯有依靠男人。而他抱着这样的认知,在一次悍匪入村子杀掠,他曾亲眼目睹,她亲手将一名强#□□女的土匪杀死,那双在他眼中只会做些针线的柔#软小手,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