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占了上风,沐萦之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然而他的目光、他的语气每一样都将沐萦之刺得遍体鳞伤。
她断断续续道:“因为,因为我不能伺候你。”
“是不能?还是不愿?”白泽步步紧逼,不给她半分喘息的机会。
沐萦之无力地垂下睫毛:“我是……不能。”
“这么说,你愿意伺候我?”白泽又问。
沐萦之紧紧抿唇,没有回答他的问话。
“告诉我!”白泽的语气越发森然。
然而沐萦之死死抿唇,就是不说一个字。
她心里是存了赌气的意思,白泽越要逼她说,她越是不说。
白泽的心中的怒火再次被她点燃,他捏着她的下巴,仿佛要将她捏碎。
沐萦之觉得自己快碎掉了。
“既然不能,意愿又从何谈起?”
“好,你说你不能,我今天就要看看,你到底能不能!”
沐萦之一声惊呼,整个人都被白泽笼罩住了。
他像一头发狂的猛兽,遵从他的天性做着他早就想做的事。
她害怕、她惊恐、她犹豫、她痛楚……然而在这些复杂的情绪中,时不时地又会有一丝欢喜,令她觉得畅快,仿佛心中某个不知名的地方,莫名其妙得到了满足。
沐萦之像是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只能在波浪滔天的大海中随波逐流。
只是这股海浪,最终无力的打在了一道坚实的铁门上。
从第一次尝试开始,沐萦之就一直恳求着他放弃。
他失败了,但他并不甘心,很快又发起了第二次攻击,却没有想到屡战屡败。
他不是那等轻易言败的人,一次不行,他就试十次、二十次。
“白泽,我不行,我求你了!”沐萦之流着眼泪,恳求着他不要放弃。
每一次失败,似乎都是在昭示着她的耻辱。
“白泽,你现在可以继续羞辱我,可等到你控制不了我的时候,我便是去死你也管不了!”
或许是这接连的失败让白泽的心火渐渐平息,或许是那个“死”字大大灼伤了他的心。
他最终停了下来,凝视着沐萦之,目光悲切。
沐萦之对上他这目光,意外地笑了起来。
“你现在知道了吧?我不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我不能伺候自己的夫君,我是个石女,我是个断子绝孙的不祥之人!”
“萦萦,你不是!”白泽看着她失控地笑着,用力握住她的手,“萦萦,不许胡说八道。”
“你觉得我在胡说八道吗?”沐萦之昂起头,冷笑着看着他。
白泽的喉咙轻轻动了动,却没有说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