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刚刚站起身,马文才便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将她拉了回来。
“可……”
祝英台挣扎地看了看马文才,又看了看门口。
“也许,他误会了也不是什么坏事。”
马文才意有所指地看着祝英台,表情淡淡地松开,眉头一挑。
“你觉得呢?”
刹那间,祝英台想起了“梁祝”,想起了呕血而亡的梁山伯,想起了一路上梁山伯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
说实话,梁山伯本就是她喜欢的暖男类型,若说一点好感都没有,却是骗人的。
只是那结果实在太可怕,可怕到她无法承受的地步,所以每每好感一起,就硬生生被她掐灭,在旁人看来,她对梁山伯,甚至还没有马文才或傅歧那般亲密随便。
也许正是这份不同寻常的“距离”,让马文才察觉了什么吧?
“哎。”
一向开朗的祝英台竟难得地长叹口气,重新坐了下来。
“你说的是。”
***
马文才和祝英台在温暖如春的卧房里“促膝长谈”时,傅歧和祝英楼正在寒风凛冽之中哆嗦着遛狗。
因为之前祝英楼指点了傅歧不少,傅歧对祝英楼的态度已经从“祝英台那个眼高于顶的讨厌兄弟”变成了“虽然傲是傲了点但懂得还蛮多的祝大郎”,态度也亲密了不少。
见傅歧对他放下了心防,祝英楼假装有些担心祝英台在学馆的交友情况,愁眉不展地叹道:“见你如此爽朗,我就放心多了。我那弟弟性子内敛冷淡,我就担心他在学馆里和同窗处不好。”
“什么,内敛冷淡?”
傅歧心想这两兄弟感情看样子是真不好,笑着安慰他:“你太过多忧啦,学馆里人人都夸祝英台性子好,说他不好的人也有,不过还没有人会他‘性子冷淡不理人’的。”
祝英台简直就是公认的滥好人好嘛!
傅歧腹诽着。
“如此看来,这傅歧看起来粗放,人倒挺良善。”
听到傅歧在他面前维护祝英台的脸面,祝英楼心中暗想。
“不知我家英台,在会稽学馆里和谁比较亲近?我也好略备谢礼,年节里替我家英台以权礼数。”
祝英楼暗中打听。
这种士族的交际是傅歧最烦的,往年这种人际上的事都是傅异在做。如今祝英楼一提,傅歧不由自主又想起自己生死未卜的兄长,他略走了走神,表情也有些惆怅。
祝英楼还以为祝英台在学馆里没交什么朋友,一时有些恼怒会稽学馆的人都瞎了眼,一时又有些庆幸妹妹在会稽学馆比较低调,以后怕是对名声不会有太大影响。
“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