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几句难听的话,我忍忍就是了,都怪我没控制住自己的脾气。”
施洋皱紧的眉头松了松,想来事情也应该是这样,她只是在做志愿者的工作,是发言人联络员,所以当时才有人请她上车。
客厅里,冷夜谨蹙着眉头脸色很不好看,不经意间将童璐和她父亲的通话听得一清二楚,倒不是他有偷听欲,而是他的听力和视力都比常人发达百倍,想不听到都难,因此有点同情童璐,因为他自己也没享受过父爱,所以特别理解此刻童璐的心情。
看见她若无其事的走回客厅,他没有给予安慰,就当做什么也没听到,有些安慰是多余的,很多人都不希望被掀开心底的隐伤,包括他自己在内。
“谨少,你真的不考虑我的建议吗?”身侧,季一鸣还在喋喋不休,淳淳善诱。
冷夜谨一个眼神甩过去:“你可以滚了。”
童璐收敛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抱着姗姗上楼去洗澡睡觉,今天真的很累,身心都需要一场“休息”才能得以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