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说的不按常理出牌?你是怎么得罪这么个人物的?”
“我冤枉啊秦桦姐。”唐以素连忙道,“我真的不知情,完全没有印象,韩秋雅说的人是谁,是男是女我都不知道。”
“真的?”秦桦道,仔细思索了一下,道,“这手法,简单粗暴,却牵扯到了每个人的利益,利用所有人的私心向资本妥协,然后对你出手,这不像是圈子里的作风,倒像是……”
唐以素身边如果一定要说有这么个人的话,只有陆洲了。
陆洲毫无疑问是被排除在外的,那么,难道是陆洲的家人?
陆洲父母亡故,目前自己是陆家集团的掌权人,家中没有嫡亲的亲人,一定要说的话,只有从小看着他长大的李叔算是个长辈。
想到那天去陆宅时,李叔的表现,恨不得唐以素当天嫁进去接管陆家,唐以素立刻把李叔排除在外。
那除了他们之外,还会有谁……唐以素将原身和自己的关系网筛查了一边,最终唯一一个充满不确定性的因素就是——
唐枣的父亲。
想到这,唐以素忍不住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