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我哪里来上供他们。”
徐太太是个名门出身,这时候这样市井气也是少有,不过她不在乎,祯娘也不在乎,世道如此,没几个人不是这样的。祯娘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只接着问道:“那方才求签应该得了个好结果罢!不然哪得这般如沐春风。”
徐太太让丫头把那支签给收起来了,才道:“我原来问的是运程,上头说诸事顺遂,弄不好最近就要发一注大财,要是应验的话就应验在七日之内。说的这样铁齿,我姑且信一回,看后效也就是几日而已。”
说着又道:“要是这个你当然不必问了,定然也是上上签。你家那兴业钱庄,原先出来的时候我还真当独独为了统筹调配你那些产业,如今但凡是有眼光的都知道了,明明走的是另一个路子。我看了,你以后就等着他给你赚钱罢。”
徐太太的眼光也是极好的,她也看出如今经商得利,与以往都不同。当时听了兴业钱庄的业务就击节赞叹,后来便留了心,使人看着兴业钱庄在哪些上头投了钱。一桩桩一件件下来,她也动了做这个业务的心思。
只到底没做,与祯娘解释其中道:“我原来也想让家里的钱庄做些这个,就算太原已经被你先站稳了脚跟,我自去外头就是了,大好河山多着,州府城市难道缺了?只可恨了我家那班老顽固,都说看不清风险,既然本来就是赚大钱的,又何必折腾!”
祯娘知道,徐太太说的老顽固必然是各处掌柜的那些人。若是那些人的话,别说是徐太太了,就是正经东家徐老爷也轻易发作不得况且这本就是规矩,东家轻易不能插手钱庄经营,人家很有话说。
祯娘这时候是庆幸的,也说了出来:“这就是我比你们强的一点,我家自我母亲起才逐渐有了气象,那时候我就掺活了家里生意。如今在我手下的掌柜的也多是年轻一辈,我权威重,他们资历也不深,此消彼长,我说什么只要确实有道理,都是能成的。”
徐太太却撇撇嘴道:“到底是浙江人呢!净想着不守晋商的规矩,要说你们的钱庄做不大。我们这都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有你这样比下头人精明的东家,然而更多的是掌柜的们群策群力远比东家精明。这一样你该没话说罢?”
祯娘确实没话说,若是往下接着传承家业,她甚至也望着是如晋商一般经营,于是一时没了言语也是难得驳倒了祯娘,徐太太高兴起来,也没有再往深里说,毕竟这样的事儿,厉害些说就是揭短罢,还是少做些。
之后是素斋、拜佛、听经这些,没甚好说的,大约下午晌就乘车回城了。只是才到家,一下车就见个管事等在外头,看见祯娘回来了,赶紧上前道:“奶奶可算是回来了,李掌柜等了有一个时辰了,在前院书房哩!”
祯娘点点头算是知道了,心里琢磨能有什么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