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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这个小圈子里的领头人物的小模特开始给自己撑面子:“今天就到这吧,你们先回去,我会跟思洁说的。”
其他人虽然心中不忿,但是这个说话的人到底是跟陆思洁相处时间最长的,资历确实老,他们也无话可说。
——
三人跟着蒋绮斯下了楼一路进到了地下室的暗室里。
暗室不算拥挤,几乎有一个八十平米左右,暗室的会客厅里的沙发上坐着双手捂脸的陆思洁,吧台上酒保拿着一瓶又一瓶标签未知的装着液体的不透明瓶子正在调酒。
蒋绮斯再看兰庭时眼中已然再无情谊,而是如同看着一具尸体一般。
进了暗室,她抬手把海藻一般散落的卷发捆成了干练的盘头样式,径直做到了调酒师对面一口饮尽了调酒师早就预备好的酒液。
“说吧,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
蒋绮斯没有回头,阴沉的声音像是狼王威胁的嗡鸣传了出去。
沙坝口的蒋家和陆家一直同气连枝,她和陆思洁同为大家族里的女孩向来站在阴影里,但是陆思洁与她又不同,她不排斥黑暗,却也不会被黑暗同化。
于是在某一个午后,幼年的陆思洁就向浑浑噩噩活着的幼年的蒋绮斯伸出了手。
一拉就是二十年。
蒋绮斯坐在高脚椅上,声音仍然冰冷,却也能明显听得出那种无助和迷茫。
夏云烨坦然地坐到了她身边,兰庭和褚扇一左一右站在他两侧。
“我们就是来查”夏云烨侧目看了一眼兰庭,然后才轻飘飘地说:“来查澜水里的精怪的呀。”
蒋绮斯抬起酒杯的动作一顿,客厅里的陆思洁也把脸从手掌心里拔了出来,支起耳朵听他们的谈话。
“你们?”蒋绮斯的声音里显出几分不屑:“我真是多余单独见你们。”
她说着,放下了酒杯就要起身离开。
“不想给我喝那杯椒兰余烬了吗?”夏云烨出声:“那应该是最后的实验了吧?”
蒋绮斯猛地回过身看向了夏云烨,喘气声逐渐急切起来:“你说什么?!”
吧台里的老九叔墨镜下的目光也镖在了夏云烨身上,他暗处的手寸寸摸向了贴身藏着的武器上。
夏云烨慢慢倚靠在吧台上,显出了十分的慵懒,一直手支着头,另一只手把玩着装着琥珀色酒液的精致玻璃杯:“你们有很多香草的调制酒品,喝下去会有不一而同的负面反应。并且从我进到这间酒吧,就能闻到一种特别的香气,原本我尚且没有回忆起来这股香气属于什么,看到酒水单,我才想起来。”
“那不就是椒兰的味道吗?”
又联想到乾山里的那只香草精怪,想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