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逸深沉着眼眸,出声问道。
沈汉卿手里拿着刀叉,优雅闲适的切着盘子里的荷包蛋,闻言,耸了耸肩,“你这么大本事,自己找啊。”
“沈汉卿你……”
“逸深,别冲动。”
陆逸深的脸上布满了阴云,攥着拳头就要冲过去给沈汉卿一拳,却被李成蹊给拦住了。
李成蹊今天大概是注定要当和事佬了,两步走到陆逸深身边,对沈汉卿说道:“大家兄弟一场,就不要闹得这么难看了。”
“兄弟?”沈汉卿像是听到了什么新鲜事似的,放下手里的刀叉,又拿起一旁的餐巾擦了擦嘴,一副翩翩贵公子的模样,挑着眉头,语气却是嘲讽的说道:“说实话,我这一生,让我觉得最耻辱的事情就是曾经跟陆逸深做了兄弟,你现在来跟我谈兄弟情,你觉得有用吗?”
“沈汉卿,你说话不能这么不厚道!”一旁的文茵开口说道:“舒雅的死和逸深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无缘无故的将责任推到陆逸深的身上?”
这话一落,沈汉卿言笑晏晏的那张脸瞬间变得狰狞。
挥手将桌上的碟碗用力一扫,乒乒乓乓的声音不绝于耳,本来光可鉴人的地板上面一片狼藉。
“你们这群人没有资格提起舒雅!”
太过突然,文茵被沈汉卿弄出的动静吓得瑟缩了一下。
陆逸深瞥见,拉了一下文茵,低声说道:“为了舒雅,他大概已经病入膏盲了。”
文茵看着餐桌那边勃然大怒的沈汉卿,不由得拧起来眉头。
沈汉卿时不时的去骚扰倪子衿她是一直知道的,她之前以为沈汉卿是真的喜欢倪子衿。
现在看来,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