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2 / 4)

便把手炉递进车里,自个儿翻身回去。

虞宓打开帘子进去,却见姜元让正瞧着她,双目炯炯,好似他的眼里只她一个。

一时又想起他昨儿叫她落荒而逃的话,不知如何,便有几分羞涩爬上脸来。

不敢正眼儿瞧他,只低头,坐过去。

姜元让待她坐好,吩咐外头人起身,便也倒了茶先递给虞宓。

也知她身子不适乃是借口,便也不去问。

虞宓一个愣神间,眼前便多了杯茶,抬头瞧他一眼,飞快低下去,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姜元让叹了口长长的气,语气失落道:“阿久便要跟我生分了吗?想来我这副落败身子,谁还记在心上,不若早些去了,大家干净。”

却是只字不提昨儿那句话,虞宓想着,他就说了那一回,玩笑也不定。

又瞧他失意落寞的模样,心里也是不忍,便也不去想昨儿之事,只当他是无心之言。

因道:“谁个瞧不上你来着,自来便只你自个儿这般想罢了,再莫说些自暴自弃的话。不说舅舅舅妈听了心里不好受,我也不是滋味,有那乱想的功夫,该想着如何保重身子,倒实在些。”

他抬眼瞧她,嘴唇微抿,有些莫名的委屈,“昨儿你说陪我出门看大夫,如何今儿又推诿?”

虞宓懊恼,也只得安抚他,“我不是早起身子不适,歇了半日又好了。为这么点事儿,你莫跟我计较了。”

她苦思冥想地哄他,姜元让心头微松,大度道:“罢了,往后答应我的事儿,可能做到?若不能,便别给我允诺才是。”

虞宓舒一口气,伸手捏他的耳垂,他那儿敏感,一模就痒,一痒便笑,她早知的。

姜元让没笑,只淡粉慢慢爬上侧颊,板脸训她,“阿久,别闹。”

虞宓不松手,笑道:“谁闹了,你是金镶玉嵌的,便是碰一下都不成。”

姜元让侧脸,瞧了她一会儿,虞宓有种不好的预感,忙抽身往一旁躲。

只车里就这般大,哪儿去皆不成,况姜元让已欺身过来。

将虞宓压在身下,手挠向她后颈。

她是个怪人,身上哪儿叫人碰到都没事,便是以往跟刘嫚闹腾,互挠腰际,她最是不怕的。

刘嫚便以失败告终,每每笑哭了般讨扰。

除了姜元让,却没人知晓,她后颈哪儿最是怕痒,除了自个儿,谁碰都不成。

虞宓笑岔了气,眼泪都出来了,“让让,你饶我这回罢,我再不敢了,好不好?”

他比她高大,压着她,便如一座山,叫她动弹不得。

扭了半日,只叫他越压越严实,便再不敢动,只能求饶。

左右她求他的次数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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