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忘记了吧。”赵承桓提醒道,神色里多了丝愠怒。
赫连南骏立即在赵承桓面前跪下,抱拳道:“皇上,长公主并无半点谋反要取而代之之心,当时她只是有些想感受一下荣王为了那么一个位置却与您兄弟反目,害死了那么多的将士。”
赵承桓居高临下看他,声音冷漠:“赫连将军,你的心已经偏向了皇姐,朕记得先前的时候,可是你多次说皇姐有谋反之心,提醒朕要防着皇姐。这回,皇姐她连龙椅都坐了,你却还为她瞒着,为她求情!”
赵承桓顿了顿,指着赫连南骏继续怒问道:“若她真反了,你是要帮朕,还是帮她?赫连府一门忠义,你可要看明白家国大事和儿女私情!”
“臣,心中明白!若长公主真有谋反之举,臣定会拼死保护皇上,但臣恳请皇上切莫一时冲动,在尚未查清事情真相就对长公主发难,如此一来,对您不利,对长公主也不利!”赫连南骏正气劝谏道。
赵承桓沉默了许久,渐渐平稳了情绪,殿内一君一臣,默默无言,空气静默尴尬。
“赫连将军,朕让此次让你去江南将皇姐带回,朕可以对父皇和赵氏皇族的列祖列宗发誓,定不会伤害皇姐分毫,朕会将她留在宫中,锦衣玉食,奴仆成群,待有一日朕真正的掌握了大权,而皇姐的势力被瓦解之后,朕也会放皇姐自由……若那时,你与皇姐仍有情意,朕会给你们赐婚。”
赫连南骏沉默的跪着,迟疑了许久,才应下来:“臣遵旨。”
离开章德殿时,赫连南骏对着赵承桓说了一句话:“皇上应当明白,这些年来,长公主为了您得罪过朝中不少人,她落势后,日子必定会很不好过。”
说完,转身出了章德殿。
赵承桓比他更加明白这事。
可是,这是他们从生下来就被加诸的责任和命运。
江南的风景很是怡人,赵承玉和卫谏游湖了两日,在江南还买了一处很大的富户宅子,很有一番要在江南定居下来的意思,今日里还宴请了诸位从京城来办事的权贵子弟。
席间杯觥交错,表面上大家和乐融融,称兄道弟,而实际上却是各怀心思,有人想傍上长公主的势力,能当长公主临朝天下功臣,有人则想着如何在接下来的这一场内乱里挣脱出来,有人想抓住些赵承玉的把柄,如此好在赵承桓面前立下一大功。
“看长公主这架势,不会是想将我们都收揽吧?”
“荣王谋反被杀。不过,荣王的实力怎可比拟长公主,毕竟长公主把持朝政也好些年了,她若是真坐上了那龙椅,兴许会比则天皇帝更好。”
“也是,这些年,北朝天下在长公主治下,励精图治,休养生息,变得国富民强,还夺回了许多被南朝和陈国瓜分掉的城池。长公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