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了一抹冷意,这从武器架上随意取出来的长剑自然不可能和云华剑相比,只能撤身躲开,傅华宁反攻而上,剑锋凌厉,显然也是看出了第一场莫长北的比试是输在了怜香惜玉上,进攻起来自然没有半分让步。
长剑剑锋朝着青花身前刺去,青花一咬牙,手中长剑也是极为大力的对接上去,“嗡”的一声长剑剑响,只见傅华宁手中的云华剑径直将青花手中长剑横劈成了两截。
长剑断裂,兵器离手,带着剑柄的长剑陡然坠地,另一片剑刃却是被弹飞上天。
所有人都以为傅华宁一剑过去只要抵住青花心脏出便能赢了,自然有了隐隐的欢呼声音传来。
台上的傅华宁却是下意识的便觉得有些不妙,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眼看着交锋便要落到青花身前。
恰是这时,青花却是陡然一个旋身,徒手捏住了空中断裂的长剑剑刃,连着极为灵活的几个连续转身,青色裙倨飞舞如蝶,傅华宁只觉得脖颈间一处冰凉触感,手中长剑蓦然坠地,“哐当”一声,整个校尉营又诡异的安静下来。
青花手中执着剑刃的手隐约落下一抹血迹,很显然她这一招并不是虚张声势,若不是在比试收了手,傅华宁此刻俨然已经身首分离。
青花浑不在意手中血迹,只是余光瞥到一眼主子稍微有些阴沉的面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这些现实都是主子亲手教给她的,力度把握都说的清清楚楚,断然不会见血。
她不过也是临时起意,想要给这群没有眼力见的校尉营一点震慑罢了,手上稍微破了点血,主子应该不会太过怪罪的。
自我安慰了一番,青花也不敢再和慕流苏对视,只是微微吐了吐舌头,然后对着傅华宁粲然一笑:“承让了。”
傅华宁被她这一笑晃得眼花,目光落在青花笑得好看的面容上,又看了看她手中握着的剑刃,手中一动,长剑插入背后的剑鞘,拱手行了一礼:“多谢姑娘手下留情。”
青花原本对这南郊校尉营的态度并不如何好,如今看着上来的二人,一个没动伤人念头,一个输了颇为礼貌客气,顿时印象好了不少,挥了挥手:“好说好说,”然后又朝着菘蓝方向看去:“快让下一位上来吧。”
青花虽然连胜两局,两次都是锁住了人的脖子,却是丝毫没有让人见血,即便这群大老爷们儿觉得输在这么个小丫头手中有些憋屈,但是毕竟人家姑娘赢得光明正大,连胜两场也没有露出如何高傲姿态,委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不过是原先准备看青花热闹的人脸色也是严肃了不少,规规矩矩的站在原地,显然也是瞧出来青花不是个花架子,若说第一场的莫长北输得莫名其妙,有些憋屈,如今傅华宁的这一场比试却是在青花手上过了两招便败了,看来这人似乎是真有两把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