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增不减。
这也是惊诧秦誉的地方,秦誉在战场之上虽然与慕流苏势均力敌,但是在这般毫无远程兵器只留下近身搏击,又一出手就是致命杀招的时候,秦誉还是会逊色些许。
一记虚招躲过慕秦誉手中内劲,没没拿匕首的另一手也是极为迅速的与之对阵而上,两道强悍内劲相互抵消的时候,慕流苏手中的匕首已然轻飘飘落到了秦誉的脖颈上,银光微闪,锋芒毕露。
慕流苏脸色极为严肃,冷冷的勾唇道:“流苏奉劝五皇子还是安分些的好,毕竟今儿流苏可没兴致瞧五皇子的出浴图,而是有要正事相商。”
秦誉的脸色自然不好,想起几个月前,这个死女人便是一柄长枪极为凌厉的挑破了他的帅帐,明目张胆的说了自己是个女子扭头就走了,她倒是走的利落至极,可是他却头一次做了一次手下败将。
虽然他并不介意做慕流苏的手下败将,前提是这个手下败将是他让给慕流苏的,而不是他真的打不过了输给了人家。
两次都败在同一个人,还是个女人身上,秦誉瞬间有些憋屈,心中憋屈但是面上总会不能露出来,故作无碍的露出一抹笑意:“本皇子瞧着英武将军这个样子,似乎并不是想要与本皇子商量什么,反而像是打算威胁本皇子来着?”
攻心之计倒是学的不错,这个时候还知晓保持若无其事的样子不露破绽,难怪有那么个战神的噱头,面上却是回以一笑,唇红齿白,分外动人:“五皇子知晓就好,流苏今儿确实是想要威胁威胁殿下,后日的宫宴之上,记住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五皇子聪明人,想必能明白流苏的意思。”
秦誉被她那突如其来的灿烂笑容弄得有些恍惚,回过神来,也算是听出了慕流苏言语之意,是在警告他不要将他是女儿身的身份抖出来。
秦誉看着她那张英气明艳的辉月容颜,却是忽而勾唇道:“英武将军不是曾与本皇子说过三年情意的话么,本皇子可是为了成全你的情意,特意从南秦奔赴大楚,跋山涉水只为求娶将军而来。”
慕流苏自然记得那句话,原主死在了和秦誉的对战之中,一腔情意人家却是不曾知晓,她借了原主的身子,那句话,也算是替原主做了一个了断。
虽然换个角度说,慕流苏也是多亏了秦誉与原主之间的那场争斗才导致了原主亡故,让她得以借机重生,算起来秦誉也算是她的小半个恩人,可是这最大的恩情,自然还是原主无疑。
原主爱慕秦誉不假,若是知晓了秦誉知道她是个女子之后会如此动心,想必也是极为欢喜的。可悲的是这个傻姑娘已经死了,秦誉这个时候才来说什么求娶之事,却是不知道他想要求娶的原主已经魂归故里,已经晚了。
人死了就是死了,边疆之战,死在敌人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