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听着元宗帝的问句,面上却是没有什么大的反应,懒洋洋的笑了一声,颇为随意的回了一句:“大楚陛下何必如此着急,本皇子可是没有说过要让明月远嫁大楚的话来。”
秦誉这极富深意的一句话,又是让整个朝阳殿的人都摸不清头脑,心中一阵诧异,完全看不懂这位三皇子在搞什么鬼,葫芦里卖的又是什么药。
慕流苏一直静静看着秦誉做戏,甚至是在秦誉说出另一个和亲对象的时候,没有半丝反应甚至没有说过一句话,眉眼之中还带着些许嘲讽之意。
如今听见秦誉所言,这才勾起了些许冷艳笑容。
元宗帝眼眸深沉,冷声问道:“三皇子既然说了和亲对象是我大楚的英武将军,又说了不让明月远嫁南楚,的话,这到底是何意思?”
秦誉眉眼之间的懒散之意越发浓烈,倒是未曾看着元宗帝反而将视线再次落到了慕流苏身上,笑着回应元宗帝的话道:“大楚陛下,要与英武将军和亲的人并非本皇子的妹妹明月,而是本皇子。”
一语既出,满场哗然,甚至有酒盏落地的声音阵阵响起,还有盘子坠地,筷子叮咚的声音响起,总而言之,整个朝阳殿一时之间便陷入了一个极为凌乱的场面。
然而秦誉却是丝毫没有顾及这些人的反应,自顾自的往慕流苏身前悠悠行进,懒洋洋的开口。
“本皇子自从与大楚英武将军交锋过后,便对英武将军的风姿再难忘怀,从那以后,更是对天下女子没有半分怜惜之心,本皇子既然已经为了英武将军染上了断袖之癖,那便是铁了心的要与英武将军和亲的。”
秦誉忽视了众人快要掉下来的眼珠子,仍旧自顾自的开口说着:“本皇子原以为英武将军可能一是个喜欢美娇娘的,对本皇子可能不甚满意,所以也颇为紧张,谁曾想到方才入殿的时候,听得英武将军对荣亲王府的姬二公子竟然说的如此风月之话,也是心下欢喜英武将军也是同样的断袖,既然英武将军与本皇子同是断袖之癖,与本皇子和亲又有何不可?”
元宗帝的脸色变幻莫测,可想而知秦誉说的这些话是多么荒谬,一个是极有可能成为南秦未来储君的南秦三皇子,一个是大楚百年难得一见名动天下的少年将军,说什么染了断袖之癖,岂不是荒谬至极,更何况,这两人随便一个若是有兵权在手都能搅得一国天翻地覆,若是合为一体,当真是不知会如何一番景象。
楚清菱,沈芝韵以及楚心慈三人听着秦誉口中断袖之癖那几个字,一颗心皆是快跳出了胸腔,满脸委屈震撼,又分外不干,沈芝韵本就有些聪慧,从国交宴上她便开始觉得慕流苏对姬弦音的爱护之情有些太过,怀疑是不是慕流苏对姬弦音其实根本不止一个惺惺相惜的友人情意,她也是想到了慕流苏是断袖之癖的可能性,然而心中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