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如何是好。”
邵夫人一口温柔的好嗓子带了哭腔,愈发让人不忍,可是邵夫人抬头,却见眼前的女子面色始终不曾改变,最后只是冷冷的开口,“简小姐之事我早就知晓,但惊羽从未提过两人之间尚有婚约,当初更是写了信与简小姐两人断情。”
颜一鸣不开口尚好,一开口顿时吓了邵夫人一大跳,儿子何时又与玉儿写过这种信?
“此事我会与他确认”,颜一鸣站了起来,许是习惯,没有同女子一般躬身行礼而是抱拳一握,“夫人好生休息,我明日再来探望。”
说罢一阵风似的卷出了屋子,留下还未反应过来的邵夫人。
她本是以为颜一鸣身份低微,如今一介孤女跟随邵惊羽,寄人篱下自是自卑不安,将此事说给颜一鸣好让她知难而退,亦或者想办法让惊羽纳她为妾亦是可以。
可是颜一鸣适才的行为,哪儿有半分的自卑?
甚至还有几分兴师问罪的模样?
她,凭什么???
邵夫人实在看不懂,愈发觉得这女子行为粗鄙看不顺眼,难不成惊羽真的对玉儿一点感情也没有?难不成真能纵容她到这般程度?
事实证明,他真的可以。
邵惊羽这辈子从未怕过什么,当初能与简玉儿写下那封信自是想好了以后要面临什么。
虽说当颜一鸣问他与简玉儿的婚约之事时,就连他也有些呆滞,青梅竹马倒是真的,可是婚约又是何时的事情?
邵惊羽不愧是行动力最强男主,颜一鸣前脚刚刚问过他,后脚他便出现在了简府。
简夫人去而复返还没缓过劲儿,府上传话说邵惊羽前来。
简夫人今日去邵府并非像邵夫人所说的逼婚,只是因为老爷说起玉儿年纪大了,如今邵惊羽回京,不妨与邵府说说。
两年来邵夫人已是为女儿将京城的青年才俊看了个遍,她是没脸借着当年孩子之间的感情要挟邵惊羽娶了玉儿,她们相府也做不出这等有失身份的事情。
不过邵夫人话间倒是有周旋之意,简夫人心道此事说不定能成,正想叫女儿前来问问,邵惊羽便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
如今的邵惊羽不同以往,简夫人自是不敢怠慢,将人请进来后,邵惊羽便道今日特来请罪。
倒是简夫人不由一愣,何罪之有?
“当初年幼时与玉儿说下了不该说的话,以至耽误了玉儿的大事,今日特来赔罪。”
简夫人看着面前坦坦荡荡的青年,一时心头万分复杂。
这般好的孩子,为何就是与玉儿没有缘分呢,叹息一声忙道,“幼时玩笑话自是不用当真,几年不见你已是这般高了,难得来一次,不妨用了晚膳再走?”
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