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安邑县也就不应该再做缩头乌龟。
要战,便战。
叶弘要用这一次战争彻底扭转安邑县在巴蜀之地人们心中形象。
使得他们不再敢于来触摸安邑县虎须,哪怕它确实很肥美,也不是人人都可以垂涎的。
当叶弘骑上枣红马,心中略带一丝忧伤。
此枣红马不是彼枣红马。
无论肤色还是毛发都极其接近了,但却失去某种血脉想通灵性。
叶弘哀叹一口气,他知道枣红马早就不再了。
无奈一甩缰绳,便骑乘着胯下战马一路冲向安邑县方向。
战马嘶鸣。
秦广用力勒住缰绳,秦兵甲胄在距离颠簸中肃然下垂,形成一种铿锵声响。
自他左右两侧,两派秦车瞬息抵达,狭长铁戟宛如冲天长刺一般划破这片安静天穹。
黑底白色玄鸟旗帜在风中飒飒作响。
那股被历史掩埋了数百年肃杀,重新浮现在这片巴蜀大地之上。
经过安邑县这一年多磨砺,这只老秦兵终于成型了。
他们就像是宝匣中利刃,随时都等待着出鞘。
真正战场。
没有想象中战歌,也没有平时训练时号子。
眼下老秦人都是一个个无比冷静,似乎无论他们面对什么事情,都无法撼动他们那如磐石一样坚定信念。
有时候沉默也是一种力量。
此时任何人在面对着近万老秦人那沉默寡言冷峻面孔时,都会紧张掌心冒冷汗。
眼下这片天地,没有谁比卫二公子更能体悟这种感知了。
他双腿跨自马背上,但身躯却不受控制左右摇晃,哪怕是特制马鞍,都无法将其身躯固定。
独目中,略带着一丝阴斜的目光,来回寻索着面前这只黑漆漆军队。
有种错觉,他仿佛是在面对着一头上古凶兽般令他无所适从。
哪怕他身旁是忠心耿耿卫家黑骑士,还有身后近七万晋兵精锐。
他内心那种彷徨感依旧没有稍减。
为了遮掩内心彷徨,他一把揪住身旁一个老者衣领吼道,「把人给我带过来,我要祭旗」
他想用杀戮来掩饰内心恐惧。
接着一排商人模样打扮囚徒被他们推搡着来到阵前,接着便有晋兵拿着大喇叭吼道,「他们是和你们合作过商人,眼下,他们就是为你们安邑县死去第一批人」
说完之后,便有一排骑兵从人群中冲出来,随即挥起马刀,便将那十几个人脑袋给摘了下来。
当献血喷溅出来那一瞬间,独目公子似乎又从杀戮中找回自己自信心。
他一把将那只扩音喇叭给拿过来,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