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血腥味重,先去洗洗,你在屋里等我。”他抱了一会儿,推开阿楚,轻声道。
“我瞧瞧,身体受伤了?”她方才抱着宋临辞的时候,就感觉到他身体的异样,以及后背的湿漉。
宋临辞眼神闪躲,想推开她,阿楚长腿一横,挡着他走,上手把他的衣服从胸前扯开,手法快速,动作也不温柔。
“若不是我受伤你又刚生产,我还以为,你现在就想上了我。”宋临辞露出轻松嬉皮坏笑。
“想的美,我是担心我儿子将来没爹,快给我看看。”
阿楚说着,拉着他坐到软塌上,刚才是内室灯光暗,加上他穿的衣服是黑色,并未看的仔细,现在有灯光照见,瞧见胸口刀剑的痕迹,划伤很重。
她皱眉,“你先坐着,我去拿药来。”
“别忙,你刚生产,身子正累。我流这点血不会死,孩子不会没爹,你也不会没相公。”他拉住她的手,不撒开。
“若不是担心你,谁管你受伤与否,你先自个想想,孩子的名字还未起,是个男孩,你们老宋家留后了。”她轻笑,还是撒开宋临辞走了出去。
宋临辞轻声道,“是你给老宋家留的后,你功劳最大。”
这还像句人话,阿楚抿嘴,到外室门外叫了百合。
“夫人,热水早就准备好了,是方才大公子让准备的,奴婢给您端进去。”百合躬身在侧候着。
“给我就成了。”阿楚端着木盆里水进去,百合顺势把门关上。
水温刚好,阿楚先给宋临辞擦拭了伤口,又撒了药粉,止血愈合作用,想了下,又从药瓶子里拿了百药丸,喂他服下。
“刚才吃的什么药?”宋临辞瞧着阿楚盈盈走动的身子,感觉浑身有些热。
“你以为是什么药呢,我说是毒药你信吗?”她轻声嗤笑。
“毒药不信,春药倒像是,千万别这个时候下那种要,你受不住,我也忍不住。”他笑望着阿楚。
“合该你就应该睡外面,省的一天到晚没个正经。今夜你现在软塌上睡,我得去床上搂着孩子了。”阿楚说着走向内室。
宋临辞没阻止,他也阻止不了,孩子娘心里只有孩子,他这个相公早就抛到脑后头去了。
这会儿的天也快亮了,说是睡觉,不过是在床上躺了会儿,眼看又要起身她也没什么睡意。
越是天明时候,她这胸脯越是隐隐疼痛了起来,阿楚抚了下胸口,虽是一直疼,却不下奶,还要多吃一些补充营养的东西。
她是孩子的生母,多少还是喂上一两口母奶。
百合与芍药进来的时候,阿楚也刚好起了床。
“夫人,您昨夜肯定没睡好,奴婢端了粥饭,您先吃,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