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蚕丝被刚掀开一个角,手就被人拽住,她孱弱的肩骨承不住男人下颌的重量,倾向一侧。
拽她的手松开,径直绕到胸前,“据说人在一天不同的时刻,体温不一样。胸也是,不同的时刻,形状不一样。是不是很扯淡?所以我这么严谨的人,要仔细确认。”
“……”陶禧自认跟他耍贫嘴不是对手,挣扎着爬去床尾拣他的衬衫。
“人都在这儿了,干嘛老惦着衣服?”
还未品出他话里的意思,小腹被他的胳膊钳住,后仰着由他带入被窝。
两具身体裸.裎相贴,陶禧感觉到脖颈传来的点点冰凉,伸手一摸,似乎是块玉石。
江浸夜推开被子,为她系上细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