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5节(2 / 3)

可能要死在刑场了,据说是一枪爆头的那种,痛倒是不痛,但是死相极其难看,怕是怕的嘞……”

她故意刺激梁小濡,就是不给她好日子过。

梁小濡被沈淮衣拉着去过刑场,那烂西瓜般脑浆迸裂的场面她还记忆犹新,想到此处,又惊又怕,极度恶心,转身朝痰盂里吐了起来。

她是个罪人,活着的事情都无能为力了,死了又怎么管的住呢?

苏信笑了,这可是她入狱大半年最高兴的几天,那种喜悦的情绪早就取代了梁以沫已死的悲哀。男人嘛,三条腿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儿的男人还不满地都是?

可惜是可惜的,那么精彩的一个男人,就这么很不值当的没了。

第二天上午,苏信又高高兴兴哼着歌儿放风去了,对于她来说,梁以沫一死,就再也没有阻力了,出狱的日子指日可待,她还有什么不高兴的?

但是当晚,见过来探视的余安安之后,苏信又惨白着脸回来了!因为余安安神神秘秘的告诉了她一个惊人的消息,将她刚燃起的希望又浇灭了!

梁爽倒在雨里,静静的看着那双黑色的军靴越靠越近,知道在她脑边停驻。

“局座……”

她又惊又喜,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见到沈淮衣,虽然她和他已经不再有关系,但是心脏竟然还是微微收缩了一下,那个男人,总能够轻易的就影响她!

沈淮衣撑着一把黑色大伞,雪白的手指按在漆黑的伞柄上,怎么看都像是一幅画。

他的表情过于严肃,垂着眸子静静和她对视,任由冰冷的雨水从天空和伞面流下,灌进了梁爽的衣襟里和眼里嘴里。

“局座……”

梁爽咳嗽了几声,翘起了自己的头,挣扎着伸手去抓他的裤腿。

沈淮衣不为所动,依旧用极度冷漠的视线看她。

“局座、局座……”梁爽翻身贴着地面趴着,以肘代手朝他“走”了两步,然后缓缓的抱着他的大长腿,清丽的脸贴着他的裤管。

“局座,好久不见,你好吗?”

她没来由的突然很想哭,将那条无动于衷的腿越抱越紧。

沈淮衣冷笑,眼神更冷,他突然弯着腰在梁爽面前蹲了下来,一副悲悯的姿态看着她:“梁爽,十四年前我从北方的山村里带走了将死的你,我教会了她格斗,教会了你排雷,教会了你开坦克,教会了你开枪,但是唯独没有教会你怎么做人……”

他的声音很凌厉,完全没有平时戏谑优雅的样子。

“局座、局座……不要这么说,不要……小爽还是当初的小爽……”

梁爽痛哭流涕,在梁以沫身边大半年的经历,一切都如镜花水月,她发现到头来自己无非是在别人的故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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