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外人外人的称呼王二狗,多伤他的心啊!”江棠棠可不是以德报怨的好人。
方佩茹想算计她,结果算计瞎了自己的眼睛,现在还想找她家请大夫去看眼睛,简直做梦。
“江氏,你什么意思?”陆翠兰差点没跳起来,“你可别往我家佩茹身上泼脏水。我家佩茹和王二狗清清白白的。那王二狗就是见佩茹摔倒了,把她扶起来,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原来你家佩茹和王二狗没关系啊?那他们怎么在小树林里又是亲又是抱?”
江棠棠一副终于见了世面的样子,朝着陆翠兰竖起大拇指,“厉害了!姑母,表妹真有手段。”
陆翠兰想着今天闺女回来时,那红得异常的嘴唇。再想着王二狗今天一直抱着闺女的样子,她心里有个不好的预感。
虽如此,她还是不愿承认,气急败坏地怒骂道:“你个贱人,你少污蔑我闺女!”
“是不是污蔑,姑母回去问问王二狗就知道。”江棠棠莞尔一笑,“又或者,姑母检查检查佩茹表妹的身体。”
陆翠兰顾不上找大夫,急急忙忙地回了陆家歇脚地。
这会儿,方佩茹正靠在树干上,捂着眼睛嚎叫,王二狗已经被方木林骂开了。
陆翠兰走过去,从包袱里拿了布出来,把两棵树围了起来。
方木林见媳妇把压箱底的好布拿出来围树干,顿时冷着脸道:“好好的,你糟蹋布做什么?”
刚才江棠棠说话的声音不小,他自然也听见了。
“那个小贱人说的话你也听?我已经把王二狗骂走了,等佩茹眼睛好了后,给她好好说一门亲事。”
“谁听那小贱人的了?”陆翠兰嘴硬道:“我不过是给闺女检查下身体,看她有没有伤到别处。你快去给我点个火把过来照着,小心点,不要把布点燃了。”
方木林疑心,但还是拿了火把过来照着。
陆翠兰伸手去解方佩茹的衣服,方佩茹现在虽然因为眼睛看不见,受了大刺激,但她脑子里还是清醒的,不能给人看她的身体。
“给娘看看,身上受伤没有。”陆翠兰说话温柔,但下手却强势,一下子解开了方佩茹的衣服。
月光和火把的光线并不算太亮,但还是看得清清楚楚,她的胸前处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红痕。
作为过来人,如何不明白这些红痕的来历。
陆翠兰只觉五雷轰顶,劈得她摇摇欲坠,“你……我那般花心思栽培你,你居然自甘下贱,和王二狗那样的泼皮无赖纠缠在一起。”
方佩茹睁着大眼睛,却什么也看不见,她着急地在空中摸索道:“娘,你听我说!我的被强迫的。”
“你要不跟他去小树林,他如何强迫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