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同意。
“要是再啰嗦,你走吧!我不要再见到你了。”紫露生气了,脸朝向了里面,又给了金虬一个背影。
金虬为难了,不让她去吧,她会生气,要赶自己走;让她去吧,她又有可能会受伤。
就在他左右为难,目视地板之际,忽然灵机一动,有了主意,只要自己把外面的路修得和这地板一样,不就不怕她再摔倒了吗?道:“行,姐姐,我答应让你去,你别生气了。”
紫露并未支声,肩头微微一动,金虬已明白了她现在笑了,不再生自己气了。
第二天早上,金虬就开始干活了。
首先,他先从自己练剑的那一片竹竿处出发,将那里通向小竹屋路上的竹子尽数斩去,削去细枝,刨成两半。
接下来,找地势不平之处,学着村里人,干起了造桥的勾当,但发现他造的桥一走就倒,完全可以定义成废桥。
既然,桥造不成,只要用笨办法了,将低洼处尽数垫平,这好像比在湖边开辟空地还累,要放在平时,金虬早就反悔了,但这话是跟紫露说过的,累死也要干。
搞定了低洼处,下来将劈成两半的竹竿铺上当路面,栏杆都不用他加,两边的竹子就是现成的。
程序虽然简单,但做起来却没那么容易,几乎每上一个板都有错误,好在金虬现在耐性好,做错有何妨?再做就是。
在这段时间里,紫露也从屋里搬到了屋外练琴。
一看到前方紫露隐约的身影,傻小子立刻干劲一百二,干活眼睛都不带眨的,幸好他是从小竹林向小竹屋修路,要是从小竹屋向小竹林修路,那估计脖子早该扭断了。
所谓熟能生巧,金虬在经过了一段时间的修路之后,也开始变得熟练起来,修路的技术也是与日俱增,以至于他实在看不下去自己以前修的路了。
懒人终于发勤了,将之前修的路全部拆了重修。
终于,在一个月之后,金虬修好了一条从小竹屋可以直达他练剑的竹竿的路,这样一来,紫露就可以随时来这里,也不怕跌倒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金虬又开始研究老头教给他的‘剑之七式’,而紫露则直接从小竹屋搬到了这里练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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