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因为具体是哪一日她也不清楚。她命阖府上下勤加打扫,心中期盼万分。王爷这一走,便是一年多,期间只收到过两三次信,基本都是交代王府的事务,此外于她并无一言。
他去皇陵的那三年,周兰茵也挂心他在外的安危,但没有像现在一样迫切地想见到他。那是一种对心爱男子的企盼,早已不同以往。
忽然听到下人禀报,说王爷已经到了府门前,她也顾不上妆容齐整,提着裙子便往府门前跑去。
朱翊深下马,自有马奴接过马缰,带着马去马房安置。
他负手上台阶,看见门内飞奔出一个人影,心念微动,但看清是周兰茵之后,便有几分失望。
周兰茵口中叫着王爷,向他猛扑过来,朱翊深微微侧开身子,周兰茵险些扑了个空,惊叫着要跌下台阶。朱翊深抓着她的手臂拉了她一把,让她站稳,皱眉道:“何以如此不稳重?”
周兰茵惊魂未定,抬头看了一眼男子,不敢回话。他的表情一贯冷漠,可不知是否被塞外的风霜所侵染,更多了几分成熟而厚重的味道。她的心砰砰乱跳,抓着朱翊深的手,激动地无法言表。
朱翊深淡淡抽回手,往门内看了一眼,来迎的都是周兰茵的仆妇和丫鬟,还有王府的下人,不见若澄的身影。他问道:“若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