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误会。”尤好不知道怎么解释那人好像想调戏她,被她打了一下,狂奔是为了甩开他们,干脆含糊带过。
卷毛是余元的朋友,尤好跟余元不熟,连西西却跟他熟。他那些朋友——包括但不限于卷毛——在她看来都挺难理解的,她跟他们着实不是一路人。
像刚才这种“矛盾”,尤好知道单凭自己就只有受欺负的份。要是连西西或者余元在,他们哪会这么明目张胆的,还伸手碰她?
所以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跑了再说。等跑出那个昏暗角落,和连西西或者余元碰头了,有什么事才好谈。
没想到会碰上孟逢,这是真正的意外。
尤好忽地想起刚才卷毛被孟逢的保镖带走了,忙问:“刚刚那几个男生,孟先生您让人把他们带去哪了?”
孟逢睨她,“怎么,担心?”
“不是,就是……”尤好哑言,一时不知道怎么说。担心倒算不上,只是在她眼里,孟逢是个成熟的大人,那些小男生的打打闹闹在他面前完全没得看。
这时黎助理转头答了:“尤小姐不用担心,只是让保安带到会场的安保科教育一下,过会儿就会放人。”
尤好一听,安心下来。黎助理也不容易,白天晚上都得跟着,一天到晚都忙个不停。尤好暗觉他辛苦,冲他笑了笑。
“很快就到尤小姐家了,再稍等一下。”黎助理话锋一转,跟她确认,“是您表亲上次留的那个地址吗?”
尤好说对,话音落下,脑海一闪而过想起什么,还没来得及说,身旁孟逢的手机铃响了。
她当即噤声。
“喂?”孟逢不知接的是谁的电话,眉头紧锁。那边声音大,隐约漏出一些,似乎在抱怨。他语气从容,气势凌人:“我留人给你们开车了,少跟老子来这套。”
那边不知说了什么,他嗤道:“我不来你们不能喝?要老子喂?”
车里安静,黎助理和司机谁都没说话。
“我是到门口了,临时有事不上来,你们两兄弟自个儿玩。”孟逢换了个坐姿,手搭在膝头,两指搓了搓,指节嶙峋分明,细长又好看。
这恰到好处的风流气息,和他身上那股自命不凡的得意劲儿相称得宜。
尤好正盯着他的手看,下一句就听他骂了句国骂:“……滚。”
他的语气和措辞都十分不客气,态度“恶劣”,但越是这样不客套,越是听出了他和电话那头的人关系好。
尤好猜大概是他的朋友,瞥他一眼,没有再多看。
孟逢打完电话似是累了,闭目养神。后半路安安静静,车开到尤好表叔家的路口停下。
尤好爷爷留给她的老房子在小铃村,位处南郊,是黎市极偏的一片。表叔家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