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颤,那段历史,她听了个模糊的大概。
从自家外公之前的表情来看,就能够猜透出当时的惨烈。
“你那么确定,我的身份是谁?”岑封天对于仇寒一见自己吐露心声,的确心里感触比较多。
仇寒低着黑眸,将视线落在岑封天的衣襟上:“这衣襟上的刺绣法,是曾经绣坊的其中一种,也是最为罕见的一种。”
曾经的绣坊,在落幕过后,如今他再次将姑姑的手艺给延长下去。
只是,那绣坊的招牌,已经变成了绣坊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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