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晏越珩一个没忍住,又想继续滑下去。
然而赫连修明已经捂住自己半张脸,掐住晏越珩后颈皮,把晏越珩拽了上来。
晏越珩:??
赫连修明把他推开一点点,煞有其事地道:
你今晚还要开车,我们回宿舍睡。
晏越珩故意逗他,挑眉道:
哦~~~
不是那种睡,赫连修明一见他就知道他想歪了,捂着脸补充:
师兄你的嘴儿太会哄人了,在拿到合同之前,我不能让你馋到我身子。
晏越珩:
靠!!
这种事情摆在明面上说好吗。
把他说得跟烧鸡一样,还是周扒皮,吃了就扔的那种。
晏越珩鼻腔特意发出一声哼,背过身去,语气又急又怒:
你就说吧,我馋都馋了,你一点反应都没有,我不要面子的吗。
有。
晏越珩:?
赫连修明走了过去,臂弯一箍,用力地箍住晏越珩细长白皙的脖子。
晏越珩一个站不稳,后背就抵着赫连修明的躯干,贴着他的腹肌。
炙热、坚实,蕴含着与他耳尖一样的热度,滚滚发烫。
赫连修明还把晏师兄的脸扭了过来,让晏师兄看着自己。
接着头一低,赫连修明吸`吮着晏师兄白皙喉结边上、那颗嫣红的小痣,问:
感受到了吗?
晏越珩懵了,
这,这怎能感受不到
当低沉的嗓音钻入晏越珩的耳畔,晏越珩脊椎都麻了。
双腿跟着发软,尾椎骨又麻又痒,奇怪的感觉一路火花带电,蹿上脑中,弄得整个人发热一样,迷迷糊糊的。
赫连修明还在认真地亲他喉结。
速度缓慢,带着极致的克制,与他炙热的体温、从前的凶横,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晏越珩昂起头来,大口大口吸着气,低声喘`息着。
当他咽喉被扼住,像是一条案板上等着被痛快解决的鱼:
那你怎么、只是亲亲?
这可不像你。
你不是一向爱绑就绑。
赫连修明轻轻咬了一口,接着就把人推开:
我说过了,今天不行。
我也没准备好
晏越珩:
所以是拿到满意合同之前,都不行是吗!
要别人当老公就是这点不好。
老公就是不同意,非要拿到合同才同意,那他怎么哄骗都白搭。
晏越珩安息着劝道:
年轻人,人生苦短,我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