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生把那个资料袋递给郑国顺，郑国顺抽出来一看，也是几张照片和一些文件。他光是扫了一眼照片，脸上就露出厌弃的神情来。再细看说明，他的老脸不由涨得通红。
颜明华凑过去一看，赶紧捂住了眼睛，道：“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样？”
“开放啊，这是他们追求的开放。有人还拍了照，我找到那个人，找他要了这些照片。”
叶秋生道，其实这些照片是他找那个人重金买的。
那个人现在生活潦倒，再说他是个学艺术的，暴露自己的身体也无所谓，叶秋生给了他三万，他一看到钱就卖了。
反正，国外不是还有天浴吗？外国人还以此为荣呢！潦倒的艺术家这么想着。
结果，郑国顺和颜明华硬是看了一把数个年轻人不着寸缕的集体照。